半个小时后,情节发展到女主角误会了男主角和他提分手,男主角在女主家楼下淋着暴雨,痛哭流涕地等她回心转意。
电影里的男主角本来是个挺帅的小鲜肉,但此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模样忽然让重一礼想起一些画面,心里顿时有些堵,急需做些其它事情来分散注意力。
在周誉执没有防备的时候,被子下有只柔软的手摸到了他的胯间。
周誉执当下便抓住罪魁祸首,但这个动作却不可避免地将自己的性器隔着内裤以及重一礼的手握在手心。
重一礼瞬间感觉自己手里的东西变硬了,并且还在不断胀大,顷刻间便撑满手心。
电视光影将周誉执的侧脸勾勒得极有棱角,可他的声音却变得漂浮:“真想挨操?”
以重一礼如今的身体状况,真做了怕是这周都别想下床。
所以她说:“不想。”
“那你现在在做什么?”
“我在帮你啊。”
那只手还被周誉执扣住,被子底下的重一礼用另一只手小心地挪动身体,拉近两人的距离。
再出声的时候,绵软的奶子已经压到周誉执左臂的肱二头肌上,重一礼贼心不死地捏了捏掌中硬物:“不是在浴室就硬了吗?不纾解一下能睡得着吗?”
“不准备守身了?”
重一礼挑着白狐狸似的上扬眼尾,不羞不臊地诱敌深入:“礼尚往来嘛,谢谢你刚才帮我。”
没想到有生之年居然能从她嘴里听到“谢谢”。
沉吟两秒,周誉执收回自己的手,“随你。”
重一礼打开周誉执碍事的手臂,半个身体靠进他的怀里,这样她两只手都能碰到他的阴茎。
柔荑般的小手软得跟没有骨头似的,细细的指尖顺着周誉执的人鱼线滑进内裤底下,毫无障碍地握住时,肉棒在重一礼手中抖了一下,霎时硬挺得快要顶破内裤。
重一礼的侧脸贴在周誉执肩膀上,浅浅的鼻息喷洒在他颈侧,若是只看被子以上的部分,两人交颈而卧的画面美好又和谐。
被子底下藏了太多旖旎风光。
重一礼的动作不停,一手将肉棒从内裤里掏出的同时,另一只手继续往下探,托住囊袋轻重不一地揉搓。
重一礼手劲儿轻巧,细嫩手掌缓缓从顶端撸到根部时带给阴茎的触感仿佛正被细薄丝滑的丝绸包裹,惬意至极却又叫人酥痒难耐。
周誉执小腹一紧,动情的嗓音太有磁性:“再快一点。”
重一礼埋在周誉执的怀里小幅点头,然后在他看过来时仰起脖子与他接吻,可手上动作却丝毫不见快,指腹在马眼周围绕着弯儿打转,下定决心要玩儿他似的将溢出的前列腺液抹满整个菇状龟头。
人的耐心是会到头的。
周誉执呼吸粗重地咬着眼前作恶多端之人的舌头,方才搂住重一礼的那只手从她的脊柱沟一路滑下去,路过小小的菊穴再往下,便是那汪滑腻的春水。
又湿了。
真是水做的女人。
周誉执伸了两个指头进去搅了搅,淫糜的水声被闷在被子里,重一礼轻吟一声,咬着他的唇说讨厌,却又扭着翘臀方便他插得更深。
得了好处,才肯真正礼尚往来地加快速度撸动周誉执的分身。
坏透了。
周誉执的心也痒透了。
捞过重一礼的身体让她面对面躺在自己身上,又叫她闭紧双腿夹住那根巨物,周誉执重新吻住她,下体抽动的速度极快,重一礼难免在激烈的动作中牵扯到伤口,下意识想要喊出口的疼却被他嚼碎了含进嘴里。
是她先动的手,这点疼她必须认。
抵在重一礼大腿根部射出来,窗外的天已然大亮,电影早就结束放映退回到首页,重一礼从周誉执身上爬下来后终于迎来了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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