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玲张了张嘴,哑然几秒,开口之时便已在两个女儿之间做好了取舍:“熙熙,你要什么妈妈不给你,怎么能随便拿姐姐东西呢?”
说着又走到郑熙身边,假意打她一下,“去房间把首饰盒拿回来还给姐姐。”
郑熙这下是真的委屈了,难以置信地凝着郑玲:“妈妈!”
“郑熙!”郑玲的语气比她还重,板起脸训斥她,“别闹脾气,快去拿!”
在场五人,除了一直在戏台边缘看戏的周誉执,其余叁人全是一条战线的,郑熙哪里受过这种排挤,一路哭着跑回了房间。
等郑熙的背影消失在楼梯上,郑玲回身,牵过重一礼的手,温柔地说着母亲的台词:“好了,一礼你也别跟妹妹置气,熙熙还小,不懂事。”
重一礼点头,善解人意道:“我知道的,妈妈。”
一场闹剧终于落幕。
……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周誉执晚上在重一礼房间给她上药的时候,看着她下午新摔出来的红印,不忍直视地“啧”了一声:“你怎么一直都在受伤。”
重一礼赤身裸体地趴在枕头上,在空中得意地晃着小腿,难得与他开玩笑:“红颜薄命呗。”
身上是疼,重一礼的心情却好得不能再好,受再多的伤都比不得被自己最亲近的人的指责背叛来得打击深重。
郑熙的首饰盒此刻就放在床头柜上,真是痛快又碍眼的战利品。
重一礼撑起下巴看了它几秒,心里想着改天就把它扔掉。
沾满药膏的手掌寸寸抚过少女的裸背,看着上边狰狞红肿的印子,周誉执忍不住想起下午楼梯口的画面:“既然是做戏,点到为止就可以了,要是真从楼梯上摔下来有你后悔的。”
重一礼可不这么觉得:“摔下来就更合我意了,要是正好有什么叁长两短,无论能不能医好,郑熙这辈子都别想再在我眼前晃悠。”
背上涂药的手突然加重了力道,重一礼喊着疼扭头瞪他。
周誉执冷冷一笑,“疼死你岂不是也正合你意?”
重一礼蹬腿踹他,却被他一把捉住脚踝。
“不想挨操就别乱动。”
重一礼又安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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