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后悔了,所以回来找他,连爱他这样的话也说得高高在上,仿佛是种怜悯和施舍,以退为进说只要一个机会,却又笃定他不会拒绝,肆无忌惮地爬到他身上。
他从没见过像她这么自私的人。
重一礼的手指勾进男人的内裤边缘,然后停住,目光毫不闪躲地迎上,“你要推开我吗?”
她根本不是在要机会,而是逼他在此刻做出选择,好似如果等到否定的答案,她就真的会放弃再与他纠缠。
重一礼是在赌,赌他对她还存有那么一星半点的情分,但她忘记了最重要的一点,即便在风中等了叁个钟头,周誉执最终还是过来接她了,他在那叁个小时里的挣扎与认命早已注定了她不会输。
何必要一时逞强,到头来跟自己过不去。
周誉执轻轻叹出一口气,然后放平座椅,将重一礼的身体翻了过去。
连衣裙的拉链“唰”地划破空气,掌心触及的女人肌肤如脂玉一般光滑又温润,手指一用力就能陷进软肉,印下一道深痕。
重一礼得到了他的答案,肩膀轻轻颤动着,此时却是因为他手心太过炙热的温度,心跳得很快。
薄裙和内衣俱被扔到副驾,重一礼一丝不挂地跪在坐垫上,纤细的身形被完全掩在男人身下,白乳被大掌裹住揉捏,外套的袖口有意无意地摩擦着细嫩皮肤,痒,一痒下面就流水,一流水穴肉里的那两根手指便动得更勤,水声暧昧又连绵,情欲的味道浸透车厢里的每寸空气,温度在无声中沸腾。
重一礼发出几声喘息,膝盖往后挪,臀部蹭过男人的胯下之物,“想要。”
“重一礼……”
周誉执似是想说什么,可到最后也只是轻念她的名字。
身后响起解皮带的声音,男人的性器刚从内裤里释放就“啪”地拍上肉臀,重一礼难得在性事之前紧张起来,她扭过头,还没把那根性器的狰狞轮廓看全,滴答流水的穴口就已经被对方塞进头部。
“哈啊……太大了……”
太久没有经历过性事,刚进去重一礼就有点受不了,可周誉执却直捣长龙,扣着她的腰连根挺入,圆润的臀部紧密快速地撞在腿根,坚硬的龟头在宫颈处要了命地撞磨,没几下重一礼就被刺激得脚心发麻,浑身都脱水般失力。
甬道紧得不像话,周誉执也在一次次的艰难挺进中出了些汗,见她软绵绵地趴在座椅上喘息,他俯下身子,单手越过她的腋下,倒扣住肩膀让她弓起腰仰起上身。
这个姿势进得更深,却也让重一礼的身体失去支点,她的手抓空几次,最后在车窗印下一个带有余温的手印。
重一礼的脑袋撞到周誉执的肩膀上,她抬起下巴吻住他的喉结,轻柔地含吮,随即便被大掌扣住细脖,压住小腹,一阵猛烈地操弄。
好在凌晨时分停车场无人经过,不然剧烈摇晃的车厢和女人忽高忽低的呻吟声必定会引人注目。
时隔四年再次在性爱里得到高潮,重一礼感觉灵魂都要被那炫目的白光净化成轻盈的一片,然而还没从飘飘然的失神状态下缓过来便被一把拽回人世,压到车窗上激吻,下身的动作不停,男人捏住她红肿的蕊珠揉按,短短几秒又毫无保留地送她上了一波阴蒂高潮。
重一礼感觉自己要爽到云霄,小腹、双腿都止不住地抽搐着。
周誉执的占有欲偏执到即便是高潮时刻也不允许她出神,他要她无时无刻都想着他,他要让她牢牢记住,这样的快感只有他能给。
重一礼环着周誉执的脖颈回吻,津液缠绵中下意识地喊了很多声“老公”,明明人就在眼前,可是不知怎的,说出口却是:“我好想你。”
周誉执眉目一凝,再一次狠狠操入汁水四溢的穴口,“想谁?”
重一礼磕磕绊绊地回,“啊——在想……周、周誉执……我、我的老公……我的……爱……”
被亲肿的嘴唇又被堵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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