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那应该喊什么?”
重一礼哪能不懂,顺着他的意思娇道,“老公。”
“真乖。”
周誉执笑着亲她,重一礼伸出舌头想要回应,被他含住吮了两下就转移阵地。他的身体慢慢往被子深处伏,直到他的吻落到小腹,重一礼才意识到那个更烫的东西指代什么。
不是手指,不是性器,是他的舌头。
早前在浴室里做过两次,因而肉穴较平时略微发肿,周誉执抬起她的大腿,伏低上身,两指摸着发硬的肉粒揉搓一会儿,便埋下脑袋用滚烫的舌面包裹住它。
重一礼吟声虚弱,解除了禁锢的右手这会儿探过去摸他的脸,又被牵到一边与他相扣。
灵活的舌尖在紧闭的肉缝边缘上下滑动,穴口轻轻阖动,泌着清液,直到舔干净了边缘才送出舌头探进她的领地。
穴口被不同于硬器的软物填满,源源不断的淫水就这么被堵在甬道里,只有男人抽动长舌以性交般进出时才会泄出几滴,然后被他尽数接住,吞进喉道里。
周誉执享受于她为自己发情的味道,在被子底下舔了半晌才直起身趴到重一礼身上。男人满足了口腹之欲,低头亲她时说出的话也甜蜜万分:“给老婆的奖励。”
被舔到高潮的重一礼喘着气儿,听到这话身心都十分满足,勾住男人的脖颈回吻时还被他一本正经地调笑,“这回不嫌脏了?”
重一礼眨着眼睛,“那我总不能嫌一辈子。”
“这话是你说的。”
“嗯?”
“这辈子都别想再从我身边跑掉。”
“好,不会再——疼!”
正说着话,重一礼被摁着腿根长驱直入,不打招呼的进犯让她本能地绞紧了下穴,周誉执被甬道内里紧得倒吸气,“嘶……祖宗,别夹呀。”
“呜呜我也不想的,要怪就怪你自己,心急吃不了热豆腐。”重一礼这才逐渐放松下来。
男人性器粗长,以往挤进穴肉的过程中肚皮上总会被顶出一道浅浅的印记,最近倒是看不见了,周誉执将手掌贴在重一礼平坦的小腹上爱惜地揉了揉。
周誉执这段时间格外喜欢摸她肚子,这个动作意义众多,也难怪重一礼之前会单方面以为他这是想要小孩的暗示。现在想想,或许他就是单纯嫌她太瘦了呢?
重一礼抿唇,突然托起他的下颚与他对视,“真的不要了吗?”
“什么?”
“小孩呀。”重一礼说,“你以后肯定会后悔的,我真的喜欢不起来。”
周誉执的下身还在挺进,闻言他顿了一秒,然后颔首,亲吻她的手心,“有你这一个小屁孩就够我受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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