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礼戳了戳盛辉的肩膀,盛辉恶声恶气,道:“干嘛?旅游不都是答应你了吗?还要什么?”
“咳,雌父,和我无关啊,是哥他自己说的。”沙发上的宋明礼讨巧地对着盛辉身后笑。
盛辉脊背一凉,他嗖地跳下沙发,转身立正,腰板挺直。
“雌父,早上好。”
盛辉露出了堪称阳光灿烂的笑。
“我房间里有醒酒药,自己吃了,还有,过会儿滚去虫皇相前面,自己跪着,好好反省。”萨丁淡漠地说。
萨丁今年五十五,岁月仿佛没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迹,面容与三十年前并无两样,站在盛辉面前,说萨丁是盛辉的弟弟都有人相信。
不过,萨丁和盛辉还是有区别的,盛辉去年才当上了少将,而萨丁现在的身份是虫星上唯一一个上将,单看他身上的威严与气势,就没人会怀疑,他是个怎样了不起的人物。
盛辉又感觉到了他雌父身上的威压。
每当萨丁放出这种气势,盛辉都忍不住给他雌父跪下。
说实话,他根本不想跪虫皇相,跪他雌父就行了,真跪累了,还能给加件衣服。
虫皇相,是这个家里的必备物品,专为盛辉存放,起因是盛辉自小就破坏力惊人,偏他自己还收不好力道,往往是这边宋白和萨丁给他才收拾好烂摊子,那边他又惹出新的事端。
过于磅礴的力量,放在一个天性好动的雌崽身上,就像破坏机加了无敌马力,堪称是世界毁灭器。
总得找什么耗耗他的精力,要不然,至少能让他安分下来。
萨丁找来找去,发现盛辉也就能在虫皇相和宋白前面安静下来,宋白,萨丁坚决不给,于是,虫皇相就成为了盛辉每次闯祸后陪伴他的良师益友。
最开始,萨丁也只是训练盛在虫皇相前静坐,只有他惹了相当大的祸事,才会罚他去反省,也不知道盛辉怎么了,自觉地解锁了跪坐模式,一直延续至今。
若是盛辉知道他雌父想的什么,保证得说,那还不是因为雌父你总来看着我,一看见雌父,他的腿就有了自己的意识,下意识就想跪,
就像是弱者自动向强者臣服。
不过,后来,盛辉发现跪坐冥思,能帮他凝练心神,能更好地控制身体的力量,也就习惯了。
萨丁嘴上说罚,实际上,虫皇相就在盛辉的屋里,屋里有床,很软,萨丁也不去看,谁知道盛辉到底是跪着,还是在床上睡着。
不过,盛辉有个好处,就是听话,绝对听萨丁的话。
听出了雌父是要他反省一下昨晚错哪儿了。他扯着雌父衣袖,道:“我不该回家那么晚?是我喝太多酒了!难道是我把当了家主的事告诉了战友?”
他每说一句,萨丁的脸色更黑一分,连旁边的宋明礼都看出来了,偏他哥什么也没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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