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涎提着他的后领子,给他拽到了一条小巷子里,吓得史实鸣浑身发抖,就差跪下给三位爷磕头求饶了。
三人整齐划一的解开腰带上的羊皮水壶,打开盖子,咕噜咕噜全倒在了史实鸣身上。
史实鸣有苦难言,一股尿-骚-味顿时鱼贯进了鼻子里。
现在他身上、脸上没一处是干净的,都是尿味。
杨剑心还想再踹他几脚,但是碍于他身上已经有尿了,不好下脚就不了了之了。
刚过辰时,整个京城就传遍了新科状元史实鸣被人扔在巷子里打了一顿,还泼了尿!
温慕听后,一挑眉,转眼一想也想得出是谁干的,但他不说。
刹那间,京城大街小巷都是新科状元被泼了尿的话头。
五公主气得半死,来找李印琰诉苦:“父皇,我不要嫁给那个史实鸣!”
李印琰头疼的很,他这个公主刚过十四,一开始就不心悦史实鸣,现在终于找到了话柄。
“玉伽莫要捣乱,史实鸣的文采与能力,父皇还是知道的,你放心,父皇一定会找到那个打你驸马的人的,你先回去,好不好?”
玉伽:“不要不要嘛父皇~您去听听坊间都是怎么说他的,说他......”玉伽看了一眼温慕,有些不好意思说出那么话。
“说他什么?”李印琰还当真没听坊间是怎么说他这个驸马的,也想听听。
玉伽道:“他在茶馆当众羞辱温总管,说温总管身上有......有......儿臣都不好意思说,温总管多好的人,他得不到赏识就去诋毁温总管,简直无耻!”
她又道,“怪不了别人往他身上洒那东西,完全是他咎由自取,儿臣觉得和他在一起,当真是丢死个人了!”
温慕懒散的靠在柱子上听玉伽说史实鸣,心里舒畅,日后对杨剑心好一点儿?
李印琰被玉伽吵得脑袋疼,随意将玉伽打发回去,问温慕道:“这史实鸣刚到京城,没得罪什么人,怎地就被人给打了?”
温慕摇头:“奴才不知。”
李印琰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史实鸣前一天骂你,第二天就被人给打了,你说你不知?”
“奴才当真不知,奴才虽然有仇必报,但还未报呢。”
*
夜间,温慕坐在椅子上,抬眸看着正忙活给他摆饭的人,冷不丁问了一句:“史实鸣你打的?”
杨剑心一顿,转过头看向温慕,一龇牙:“昂,那王八蛋就该打,你消气了没?”
“我本来也没生气。”温慕道,“五公主要和史实鸣退亲,他现在不是驸马了。”
“就那尖嘴猴腮,窝窝囊囊的样儿谁会嫁给他!”杨剑心夹了几筷子的菜放在碗里,递到温慕面前。
温慕以前从来没有细细打量过杨剑心,接过碗也不吃,就盯着杨剑心看。
不得不说杨剑心真的长得很健壮,身高九尺,一对拳头如碗大,自己的拳头还没有他一半大,站在一起也比自己高出一个头多,他在杨剑心胸口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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