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正午马车驶进了海关城,高涎换了一身衣服,掀开车帘, 兴奋的告诉车夫道:“大哥,这条路直走有个高值汇胭脂铺,停到那儿就行!”
车夫应了一声,高涎进了车里,想想又不对,掀开车帘道:“师傅,就在这儿听一下。”
车夫找了一个空地停下,李印琰有些不明所以,高涎拉着他下车道:“你第一次去见我家里人,要买一些东西回去,这是礼节。”
李印琰恍然大悟,跟着高涎进了一家甜点铺,高涎买了三种甜点,李印琰在后面付钱。
甜点铺掌柜的出来正好看到高涎,一惊道:“这不是高家少爷么,这从军七年,当了什么官了?这李家小姐你可娶不了了,人家早嫁人了哈哈哈。”
高涎:“哎呀,傅叔,我这七年可没白干,当了将军了,这次前太子谋反,我保护先皇,那可是立了大功!你是不知道,这先皇对我有多感恩戴德,让我一直住在皇宫里,夜夜陪他秉烛夜谈,我说我要出宫,先皇死活不乐意,就连现在的当今皇上,见了我也的礼让三分,你说我这七年白没白干?”
站在他身后的李印琰没忍住笑了出来,被高涎撇了一眼,立即压下笑意,乖乖站在他身后充当背景板。
掌柜的打小看他长大,知道他这是在吹牛,撇嘴道:“你小子就吹牛吧,小时候就这毛病,这从军七年怎么还是这毛病。”
高涎不乐意了,指着身后的李印琰道:“傅叔你不信问问他,他可是皇上......的贴身侍卫。”
说完对李印琰伸出手道,“李师,把你的腰牌拿出来给他瞧瞧!”
李印琰无奈的摇头,心想,我哪有什么贴身侍卫的腰牌,有也只有代表皇帝身份的龙纹令。
哦,对了还有临走时儿子给的巡抚令。不知道这些市井百姓认得认不得。
李印琰想了一瞬,最后拿出了巡抚令,这个令牌是指皇帝特指一位官员去调查特指案件的令牌,又称“钦差大臣令”。
基本各地官员看到此令都得下跪,乖乖配合调查。
掌柜的不认识这些官府的令牌,但看起来不像是假的,瞬间对高涎的话信以为真,腆着笑脸道:“高贤侄,哎呀,这点心给什么钱,咱们这么熟了,你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傅叔我不请客也就罢了,怎么还能让你掏钱不是。”
转过头对店小二道,“狗儿,快把每一样都给高公子拿一些!”
狗儿此刻也不敢怠慢,手脚麻利的将每一样点心都打包好恭恭敬敬的放在高涎面前。
高涎心中得意,嘴上却说着:“这不好吧,我们此次回来也就是回来探亲的,过几日便要走了,傅叔关于我的身份可不要告诉别人。”
掌柜道:“贤侄放心,傅叔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傅叔绝对不透露你的身份。”
高涎心想:我就是太知道你是什么人了,没过两天,这整个海关城就会知道,高值汇的儿子当了将军,他身边的那个人来头更大,是皇上的贴身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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