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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挑着眼角,摆出一幅刁蛮油盐不进的臭脸,敲开小孩儿小孩儿房间的门。

门里的人像是有感应似的瞬时间就开了门,他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刹那间一个黑绒绒的小脑袋就撞进了他怀里。

他不由得失笑,心想这就是拥有一个弟弟的快乐,伸手大大方方地把小孩儿搂在怀里。

他的“弟弟”感受到周瓷的包容,便得寸进尺地继续使劲向周瓷怀里挤,贪婪的在“哥哥”的颈窝里大口地呼吸。

好舒服......好舒服......

像是沙漠旅人遇见绿洲,像是干瘪的鱼儿被扔进海洋。

七月难堪的在周瓷怀里战栗着,感受这只漂亮虫子对他宠溺的安抚。

他不敢对他说,自己昨晚狼狈地缩在墙角,一遍一遍地肖想着漂亮虫子的身体,一遍一遍地回忆着那股迷人的味道,却只能一遍一遍感受自己痒到极致的骨头,难受地全身蜷缩。

他被那样的空虚难耐折磨了一个晚上,直到今早察觉到墙那边房间里的雄虫醒了,焦急地等待着那只雄虫被无数人侍奉。

他被碰了吗?被多少人摸过了?他们也像自己那晚一样“帮助”过周瓷吗?

可他无能为力,只能像一只丧家之犬跌在地上,只能用可悲的回忆缓解蚀骨的痒意。

直到他奔进周瓷怀里那一刻,他就脑海几乎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到了,只是感受着一股股从源头散发的纯净浓烈的信息素扑面而来包裹住他,一下子满足了他一晚的难耐和渴望。

那一刻,他真的渴望,自己一辈子都在周瓷怀里,再也不出来......

周瓷的味道,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就是罂粟,尝一遍就再也离不开忘不掉。

周瓷怀疑自家小孩儿做噩梦了,全然不知他“弟弟”在想着和他干什么档子事儿,仍是这样抱着,不时轻轻拍两下小孩儿的后背。

殊不知,他每一次轻轻地抚背,都会在无意中再次一遍遍激起七月的强隐着哭腔的猫儿似的呻|吟。

作者有话要说:

“兄友弟恭”~~

第15章 药剂

欧拉最近在家总是寝食难安。

他只要一想到那一天丢脸的因为一个奴隶而被周瓷打的鼻青脸肿,他就会满胸腔郁气,手脚气的直哆嗦。

凭什么?凭什么就因为一个低贱的奴隶,还是最低等最下贱的黑发奴隶就那样对他!那个奴隶有什么好有什么不同?就因为是个人肉沙包打不死玩不坏吗?

每当欧拉回忆起那天周瓷的怒火和那只贱种脸上的不屈的神色,他就会气的随手从身边拽一只奴隶就拳打脚踢,他身为一只贵族雌虫,力气肯定比雄虫要打,所以经常会把那些奴隶在不经意间打的半死不活,很多都直接被他活生生打死。

他向来和周瓷同流合污,有什么新鲜奴隶都要一起玩儿,甚至有时候还要分享,互相换着折磨,比一比谁折磨的手段更厉害,可是这些日子就是因为那个贱种,小瓷哥哥都不理他了,叫他如何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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