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素对雌虫的影响太大,光是嗅见,他们就跟着温尔深陷痛苦无法自拔。
他们拼命地想要做点什么,他们试图靠近温尔,但他们不能。
远离,是唯一的办法。
“他还在不停地向外散发信息素,信息素相当浓郁强烈,至今已经一天。”
“医生说,这情况和觉醒失败很像。”
“雄虫觉醒失败到现在为止并没有明确的治疗方式,所以他们也没有办法做点什么,他们试过给温尔注射镇定剂,但并没有作用。他的痛苦是心理上的,不是身体上的。”
海廉原本是准备等米安见到温尔后再慢慢告诉他情况,但米安根本不像是能静下心来的样子,他一张脸漆黑,脸上全是担忧。
米安黑着一张脸,一言不发。
温尔被安排在了三楼,他之前住的那间房间。
米安被海廉带着进门时,屋里只有两个人,温尔和埃德尔。
米安看了一眼坐在温尔床边的埃德尔,暂时没空去理他,他快步来到床边看向床上的温尔。
温尔眉头紧皱,就好像正在经历一场非常痛苦的噩梦。
看着那样的温尔,米安一颗心都揪紧。
“让开。”米安看向埃德尔。
埃德尔看了眼床上一动不动的温尔,起身让开。
海廉嘴唇翕动试图说点什么,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他一直在直播间前看着,这件事情和埃德尔没有关系。
发现温尔晕倒之后,是埃德尔第一时间反应过来接住他,之后也是埃德尔一路抱着温尔回来,回来之后埃德尔也一直守在温尔旁边。
“温尔?”米安拍拍温尔的脸颊,试图叫醒温尔。
温尔一动不动,睡得很沉。
“温尔……”米安脸色愈发难看。
当初也是这样,落水后温尔就昏迷不醒高烧不断。
那样的情况一直持续了大半个月才结束,情况结束时,温尔也觉醒失败。
“你别吓我,我是哥哥,你醒醒……”
温尔并未回答,他依然沉睡。
海廉有些看不下去,他开口,“他以前有过这种情况吗?”
“没有。”米安眉头皱起。
自从温尔觉醒失败后,他身上就再也没有雄虫信息素,也是因此,当初评定等级时他们还花了些功夫。
“现在也只能等他醒来再看……”海廉越说越小声。
没有相关的治疗办法,也没有前车之鉴,他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只是在旁边干看着。
海廉之前不觉得,现在他深刻体会到为什么之前温尔听说有人要研究觉醒失败的病症会那么触动。
如果是他的孩子或者朋友昏迷不醒,医生却告诉他他只能干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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