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次日并没有人讲她押去审讯,那显然那夜的事也并没有被宫里的妃子或她们手下的人看到,不然怕是早就急着接此除掉她了。
直到正月二十,郁丽见自己正常来了月事,一颗悬着的心才放下来。要是怀上了这来路不明的种,自己就是几条命也不够赔的。
不过郁丽没有怀上,不代表别人没有。
还没出正月,一个宁美人就被太医诊出怀上了,而且已经有两个月的身孕。
郁丽在宫里还没站稳脚跟,虽然不知道这宁美人和太后的关系,但多少也猜出了一些。皇上年纪轻轻,本就把握不住朝政,太后一族在背后挟天子以令诸侯,势头正盛。皇帝怎会在这时候搞一个儿子出来,那不就给了那些居心叵测的人一个更好把控的替代品。
故皇帝除了给她避子汤,估计也会给其他临幸过的妃子避子汤。
而这个宁美人听绿珠说是腊月初太后安排的侍寝,估计太后的旨意就是让她怀上孩子,皇帝也没法赐她避子汤。运气也真是不错,一次就怀上了。
郁丽打听到当日太后就一道懿旨将她晋封为懋婕妤,还赐了个不错的封号,寓意多子多福。她本就住在翊坤宫,如今高位妃子少,就直接让她把东西搬进了主殿。但这还不够,太后好像很着急要个孙子的样子,就直接将懋婕妤接进了慈宁宫养胎——借口是主殿收拾出来还要时间,就在慈宁宫住两个月。
两个月可不得了,胎都坐稳了,那小子再想让她出点什么意外也就困难了。
郁丽看了看自己快要见底的茶罐和例银,心里想着不光后宫里这些女人不容易,他这个皇帝也做的心惊胆战的,连自己的孩子都要算计。
出了正月的第一日,皇帝按规矩要与皇后同寝。郁丽知道这两天没她什么事,便整日缩在屋子里刺绣,打发紫珠绿珠去和外面拿着新到手的例银打探消息。
这不,第一天就知道了皇后的姐夫就是太后的族亲,也姓宁,不过不是本家。
郁丽都为皇帝叹口气,看来他之前若是真的能硬起来也是个奇迹。皇后是正宫,不能赐药,估计那小子今夜只能和自己的正妻同卧一张床却什么都不做。就连郁丽都开始可怜起这个孩子来了。
一滴也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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