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看娘娘面色泛红,想来是受了暑气。”若不是林雪亭此时正跪在郁丽的两腿间,这话道真像是平日里给宫妃看诊的那个小太医。“连这里都流汗了。”
“这才几个天不见?话都不会说了?”郁丽纤长的手指隔着林雪亭的罩衫,捏住了穿在他乳头上的银环。
随着郁丽拉扯旋转的动作,一段的低沉的呻吟声从太医的喉咙里溢出来,让他的脸都红了许多。隔着罩衫也能看到,胯下有什么东西立了起来。
“主人,是奴才错了。”林雪亭喘着粗气,但眼睛里却是因为郁丽受伤的动作露出一种狂喜。他自从收到了郁丽的信,才知道了她在宫中的方位,在完成了她给他的任务后擅自把排班调到了西六宫。
——他现在好想让郁丽打他啊。
家里最近让他同许多管家小姐相亲,但凡他故意做错些什么事,这些小姐们都会温驯守礼地原谅他的一切过错。
只不过林雪亭想要的是惩罚,他想要因为一些无所谓的小错被女人们踩在脚下狠狠地鞭打。他想从她们涂着胭脂的双唇中听见最不堪入耳的脏话,告诉他:你就是个贱畜。
“错了就要受罚,你那根东西居然还敢竖起来?”郁丽说着就一脚把他踹到了地上,珊瑚红色的锦鞋踩在了罩衫上那块突兀的大包上。
“奴才错了,求求主人,主人原谅小奴吧。”好像下身的疼痛不存在一样,林雪亭连滚带爬地从地上起来,抱住了郁丽的小腿。“刚刚是小奴不知好歹了!主人看在小奴办成了事情的份上,给小奴一个机会吧。”
“办成了?那为什么懋婕妤现在还临产了呢?”郁丽用鞋拨开了林雪亭腰间的衣服,上面一行刺上的小字让郁丽微微一笑。
——“犬奴”。
当年林雪亭求着她带自己去纹上的。
那时郁丽才十五岁,第一次见这样奇怪的男人,又要她打又要她骂,倒贴钱还不睡她。
倒是两个人不谋而合,林雪亭的家人朋友无法理解的怪癖在一个乐府舞妓这里得到了极致的满足,红仙无处安放怒火和戾气也都发泄在了这个钱多嘴紧的冤大头身上,不过几个月,林雪亭就找了个地方去纹了这两个字,还是郁丽在一旁上的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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