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撇嘴:“要求咋多的,关了灯不都一个样嘛!”
邱绥也笑,举杯和老张碰了碰,“有道理。”
没待多久,邱绥收拾东西打算回去,他喝了酒不能开车,把车直接丢一边,自己打车回去。
他一个人住,租的一室一厅,面积还算宽的,加上他东西也不多,房间就空荡荡的。
喝的都是啤酒,邱绥没醉,步伐稳健的朝浴室走去洗了澡,出来听见放在沙发上的手机响了,他走过去擦着湿漉漉的头发看。
觉得有点眼熟,没接。
等电话自动挂了。
过了几分钟,铃声又响起来。
邱绥骂了声,心道是哪个傻逼把他手机号写到卖卵机构去了,打打打不消停是吧。
他怒气冲冲的接起电话,冷声冷气的:“是处吗?”
那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打电话,对方要是再不接,她就放弃卖卵的许在在一愣。
“……啊?”
男人的语速快,也很刻薄:“问你是不是处女,处女卵贵,非处便宜。”
许在在不知道卖卵还分处和非处,隔着手机,听着男人的问话,脸都涨红了。
隔了两秒才支支吾吾的回答:“是…是处女。”
男人沉默了,许在在也沉默了。
她的沉默了带了难堪与狼狈,半晌只听见男人的呼吸声,她的嗓音干涩的开口询问:“请问您…您还买吗?”
许在在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给自己做过多次的心理疏导和加油打气,走投无路的她才选择了这个剑走偏锋的赚钱路子。
她哪里知道,接她电话的男人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什么处不处的他张口就来,瞎几把扯的。
一个女人。
一个还是处女的女人打电话过来问他买不买卵。
当今社会,卖卵这档子黑事儿是犯法的,抓到都是得蹲号子的。
邱绥自诩不是个好人,也没那挽救失足女人的闲心。
但如果,他拒绝了,或许对面这个女人再打的电话就是真正的卖卵机构,她面临的,将是黑暗。
邱绥握着手机的指尖微微一动,缓了缓问道:“多大,哪里人,干什么的。”
许在在老实巴交的回答:“19,凤山人,学生。”
她怕这个男人再挂了电话,小心翼翼的说:“您要买的话,可以等后天吗?”
后天周六,她才有空出学校。
邱绥没答。
他站在窗边,看着夜色,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了片刻才说:“看看逼。”
许在在懵了,“什么?”
晚风吹过,将邱绥的声音吹散,带了点模糊却依然一字不落的传进许在在的耳朵里:“你卖卵往手术台一趟,两腿岔开给人随便看,随便摸,怎么,现在只看看逼,验货都不行?”
说完不等许在在反应,他嗓音里夹杂着嘲讽不紧不慢接着道:“谁知道你是不是真处女,骗人的我可不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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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偷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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