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提琴面板用的是鱼鳞云杉,琴弓又特意选了苏木材质,这把琴是梁言刚请人做好打算送给陆夭的,眼下正好派上了用场。
陆夭刚喝了酒,酒意上头,看到那把递过来的新琴时竟然一下就冷了脸,嘴角也抿成一条紧绷的线。
梁言让她表演最拿手的那首《梁祝》,见她站着不动,梁言又趁人不注意催促了两声,陆夭却将琴又退还给梁言,她冷着脸说我不会。ЯoùЯoùщù.χyⓏ(rourouwu.xyz)
梁言收敛了笑意,亦是冷眼瞧着她,没一会,他却是忽然笑出了声,然后他凑到她耳畔,旁人以为是情人间的轻声呢喃,陆夭却听到他寒声道,小夭,你乖一点,千万别让我生气。
说完又将琴递了过去,陆夭被他这么一激,再加上酒精的刺激,竟然一把没接住,那把找人特别定制的新琴便“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这响声落在包厢里迸溅出了一点异样的味道来,陆夭和梁言两两僵持着,谁都没有去捡地上的那把琴。
最后还是傅鸿江打了个圆场,说今天酒也喝得差不多了,曲子就索性等改天再听吧。
梁言和几个手下将已经半醉的傅鸿江送到车里,梁氏几个高层也都是人精,一看刚才包厢里的气氛不对,齐齐和梁言道了别,便匆忙逃离了现场。
陆夭还在包厢里,坐在一桌的杯盘狼藉面前,再多再厚的粉底,也掩不去此刻她脸上的狼狈和颓丧,包厢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她听到声响正要抬头,头顶的灯却“啪”得一下全熄灭了,门合上后,她听到一阵越来越近的脚步声,黑暗中她心跳得飞快,正要离开座位,却有一双强有力的手一把将她重新按在了位置上。
然后她听到梁言阴沉沉地说道,小夭,你今天还真是……给我长脸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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