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秉权气得站起来指着他的鼻子骂道,小畜生,狗急跳墙!
梁言认同他的话,您说得对,不过我会跳墙,也是被老狗逼急了,我怎么会想到这只老狗会做这么畜生的事来,您觉得呢?
梁秉权气极,太阳穴突突地跳,他抄起茶几上一只杯子往梁言身上砸去,梁言没来得及躲开,被热水泼了一身,他咬着牙,嘴上不留情道,为了这么个代孕来的小畜生,你就要对我赶尽杀绝?梁秉权,你对得起何素琴吗?ЯoùЯoùщù.χyz(rourouwu.xyz)
梁秉权有多久没从人嘴里听到“何素琴”这个名字了,这叁个字忽然砸过来,砸得他一个猝不及防,一种悲凉的感觉从心里溢出来了,他一屁股跌坐在沙发上,久久没说话。
父子相斗到这里,彼此都憋着最后一口气不肯泄,傅鸿江看到这里,全明白了,他只怪自己当初没防着梁言,他知道梁言手上一定有自己的把柄,否则不可能出这一招“险棋”,但他没把握,梁言手上的东西份量到底有多重?
眼下这关键时期,傅鸿江不敢冒险,他起身来到梁言身边,帮他掸掉了沾在身上的茶叶,然后他拍了拍梁言的肩,还是一副好叔叔的宽容模样,哄他道,好侄子,叔叔也是被你爸蒙在鼓里了,你放心,回头我一定好好说说他,该是你的,就绝不会少你!
梁言把湿了的外套脱下来拎到手上,戏演得差不多了,也该收场了,要是真闹僵了,以后就真的难看了。
梁言走前,半分真心半分假意地朝傅鸿江感谢道,还是傅叔明事理,那侄儿就先谢过您了!
梁言的车子开走后,傅家别墅里才传来一声瓷器碎裂的声音,别墅客厅里的一个青花瓷花瓶被傅鸿江推倒在了地上,梁秉权瞅着这一地碎片,觉得自己的太阳穴更加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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