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简单地清理了一下后便都穿好衣服下了床,陆夭一只鞋被踢进了床底下,她正弯腰要去捡,季川却一把握住她的脚,他看上去有些紧张,说我帮你。
陆夭当时也没想那么多,他总不可能在床下还藏着个女人吧,见她穿好鞋子要走,季川便主动开口说我送你。
陆夭看着他那张正经的脸,他脸上还残留着情欲褪去后的潮热,她心里便生出了一种奇异的满足来,像是撕去了他平日的伪装,将真实的他整个地占为己有。
她只要一想到他在她身上起伏动荡,一想到他把他所有的压抑和柔软都悉数给了她,她就觉得自己下面又湿了,他就像是她的春药。
是贫瘠玫瑰渴望已久的活泉水。
季川只送陆夭到门口,陆夭就不让他继续往外面送了,季川一直看陆夭上了车不见车影子,他才恋恋不舍地回去了,走了没两步,一场秋雨淅淅沥沥地落下来了,季川故意走得慢吞吞的,雨水把他全身上下都打湿了,这样他才觉得自己的体温稍微降下去了一点,可是他脑子想到的却是,要是雨一直不停,等下陆夭下车的时候,会不会被雨淋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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