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一楼久等她不来,便坐不住了,问了助理后自己上去找。
二楼包厢的门是半掩着的,梁言推开门大步迈进去,陆夭端端正正地坐在梳妆台前,身上是一条简洁纯白的露肩婚纱,陆夭身影偏瘦,两条薄薄的肩胛骨裸露在空气中,这给她添了几分脆弱柔美之感。
梁言眼睛一亮,想让她站起来给他看看,陆夭却哑着嗓子,说刚才低血糖有些头晕,站不起来,梁言见她面色潮红,便有些紧张地伸过手去想摸她的脸,手都还没碰到,陆夭就绷紧了身子,梁言摸了把她的脸,又刮了下她的鼻子,说我又不吃了你,你那么紧张做什么?
陆夭扯了下嘴角算做出了回应,梁言见婚纱的裙摆大得出奇,便恶作剧地捏起一角玩了玩,陆夭内里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却还能不动声色地把屁股往后挪了挪,她连忙转移话题,说你不是不过来吗?
梁言便收回了手,和她说了几句公司的事,正聊着,梁言手机又来了电话,他背过身去接。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一只手悄无声息地摸上了陆夭的大腿,陆夭差点惊叫出声,刚才为了穿裙子方便,她特地脱掉了外面那条裤子,她猛然抬眼看向梁言,心里一颤,连呼吸都停了一拍。
而那只手却像是浑然不觉自己此时的处境有多危险,手还在蜿蜒而上,那五个手指似簇簇火苗,陆夭肌肤所过之处,几乎都可以算得上是要燎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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