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夭和梁言求情,她连外衫都没穿好,就露出一截纤细的脖子,拼命摇着头求梁言不要再打了,梁言一见陆夭这样,脸上怒意更甚,脚上的力道不减反增。
季川无力地垂着头,十一月的天气,他的额头却开始大面积地冒冷汗,梁言正要用尽身上最后一点力,好让他彻彻底底地废了这截小拇指,却见陆夭疯了一样朝他的鞋扑了上去,陆夭以前多爱干净的一人啊,却直接用拉小提琴的手去扳梁言的鞋底,她知道梁言这一脚下去,季川的手就真的会废了。
梁言再也抑制不了怒气,他让保安把陆夭拖到一旁,然后他拿起抽屉里的一把剪刀,半蹲下来对准季川那截小拇指就戳了下去。
陆夭猛地捂住嘴巴,眼泪像水一样从指缝里洒落下来,季川痛苦地叫了一声,再抬起头来时,他那双眼睛已经像是木质的了,是冷的硬的也是死的了。
梁言见他已经这样了,这才扔掉那把沾了血的剪刀,他走到痛哭失声的陆夭跟前,一把拽住她的长发,迫使她仰起脸来看着他,梁言几乎是咬牙切齿道,一个废人,也值得你为他哭?
陆夭还记得那个如炼狱般的下午,梁言就这么懊恼又笃定地问她,陆夭,你和他搅合在一起,是为了报复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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