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夭不理,还要凑到他耳畔诱惑他,其实我可以到你上面的,行不行?
季川侧过半边脸,黑暗中两人的眼睛都亮亮的,谁也不肯让。
然后陆夭听到季川善解人意地说,我是不介意,不过……你的亲戚介不介意我就不知道了?
陆夭一时气结,她忽然想到刚才她从厕所换了卫生巾出来,他立马就进去洗漱了,她没捉弄成功,反被他将了一军,这狗男人,还真挺装模作样的。
两人克制着打闹了一番,停下来后便是一片阒静了,陆夭在这片平静的气氛里,却生出了种对前路的茫然和伤感。
她睁着眼睛在暗夜里开口,说梁言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我的。
她察觉到身侧的人动了动,季川腾出手搂过她的肩,陆夭把脸埋进了他的肩窝处,他揉了揉她柔顺的头发,说你错了。
陆夭没吭声,等着他继续说下去,季川说,不是你,是我们。
梁言不会就这么轻易地放过我们,但我们,却是两个人,陆夭,你怕不怕?
季川感到自己肩颈处空了,陆夭仰起脸,像小狗一样,拿鼻尖对着季川的鼻尖微微蹭了蹭,她没回答,却用这个充满怜爱的姿势,告诉他自己的立场。
季川收到了,两人在一种算得上是激荡的思绪中艰难入睡,却又在另一种忐忑不安中骤然惊醒。
地下室外面那片天已经蒙蒙亮了,又是新的一天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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