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川看了眼陆夭,说你先把人给我,男人之间的事,不要牵扯到女人头上。
梁言却是把陆夭挡在了自己面前,陆夭纤细的脖子上,忽然多了个尖锐的利器,那是刚才梁言从教堂出来时拿的烛台。
在这种时候,他竟然还笑得出来,他说,人可以给你,但你手里的枪得给我。
季川握着枪,没动,梁言很着急,却也不肯表露出来,只是将手里的烛台逼得更紧了,陆夭脸上的苦楚更添了几分。
僵持了片刻,季川举手投降,他把枪放在地上,拿脚踢了过去,却又在梁言俯身拿枪的时候,叁两步冲过去将他掣肘在臂弯里。
梁言手刚碰到枪就差点被季川扳倒在地,他下意识地扳动扳机,枪声在这个角落突兀地响了起来,惊动了外面的人,在警察还没成片地到来之前,一辆黑色越野却忽然在他们面前刹住了车。
车上坐着的人是梁波,趁季川分神的刹那,梁言狠狠地踹向了季川的左腿,他刚才就觉得他左腿使不上劲,季川吃痛却仍不肯松开,梁言索性就专攻击他那截半残的手指,季川被梁言搞坏的手指虽然看上去无异,但其实用不上什么力,碰到阴雨天时还会隐隐作痛,梁言发了狠地击打着季川,季川终于受不住,一个分神就让梁言跑了,他紧紧地捏着自己的那个手指,连裤子里的血液渗透出来了都没发现。
梁言趁机突围了出去,他飞奔上车,却在开车的最后一秒将陆夭搂进了车里,陆夭还在挣扎,被梁言用那把枪柄重重地砸了下后脑勺,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她陷入了一种深沉而恍惚的睡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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