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舞蹈室叁面都是落地大镜子,如果在这里做,他可以从镜子里看到他肏她的动情的任何一个瞬间。
她看着镜子里俊美的少年已经在她耳尖落下轻吻。他的舌头舔过她的耳廓,牙齿咬过她的耳垂。顾鸢浑身宛如被电击般酥麻。
太羞耻了。
顾鸢的腿心已然是一片湿润淋漓。
“羲年哥哥,下午还要练习生活技能,所以不可以……”
封羲年听完女孩的话,深邃的眸光里有太多不可琢磨,他的手本来是放在她腰间,此刻已然朝着她舞衣下探去。
顾鸢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就被抱上了压腿杠,少年的大鸡巴压着那白色的铁杆,抵入少女的嫩穴中。
顾鸢坐在压腿杠上被肏得根本重心不稳,椒乳更是摇晃得勾人眼球。
女孩已经耐不住被肏穴的快感,咿咿呀呀的呻吟很是动听。
封羲年找好了位置,让女孩的的腿完全分开呈现一字劈叉的姿势在压腿杠上,她素来腰肢柔软,各种姿势尝试起来都轻而易举,此时那白嫩的阴户大开,她的阴唇极美,就像是一朵绽放的玫瑰,此时花瓣片片开放却又因为异物侵入而收缩。
从一旁的镜子里清晰得可以看见少年坚硬的肉棒就这样操进女孩比白豆腐还要软嫩的小穴,那画面既刺激又淫靡。
顾鸢的脚踝处还带着舞衣的银铃脚环,随着少年的抽插操弄,银铃也不断摇晃,发出清脆的响声。
“哗啦啦——哗啦——哗啦啦——”
与少年阴茎插入肏屄的频率交相呼应,更与肏穴的肉体碰撞声相互融合,就像是要谱出一首极其糜烂放浪的交响乐。
这样的姿势本就极其累人,顾鸢只觉得自己要掉下来,却是被少年扣住了脖颈,他的吻很深也很用力,就像是要夺走她胸腔内所有的空气。口腔里全部被他清冽又炙热的气息充满,她的舌根都被吻得发麻。
抵着少年结实的胸膛,顾鸢已经完全被压在身后的镜子上,他的大掌捉住她不安的小手,十指相扣,极尽缠绵。
顾鸢一边被深吻着,另一边穴儿更是被少年发狠了似的往里操,快感夹杂着生疼,顾鸢觉得自己就像是舞蹈里那般,真要飞天了。
从今以后,每当顾鸢在舞蹈钱热身压腿时,都会想起某人把她架在这压腿杠上情热疼爱,她甚至潜意识觉得这根杠是滚烫而非冰凉。
“宝贝,舒服吗?”他惯会让她直视自己的内心。
高潮如约而至,她向来娇软敏感,而他又素来不知节制,性欲如豺狼虎豹。
顾鸢看着少年腹肌上沾上自己潮吹的淫水,又看着舞蹈室地板上满是两人欢爱的爱液,已然眼尾都通红,看上去可怜可爱。
封羲年知道她的羞耻心死灰复燃后,肯定会在事后怪他在这里肏她。
可他想让她记得,他给她的爱欲欢伦,她只属于他的沉沦情动。
因为持续耗费精力补课和练习,顾鸢实在坚持不到封羲年内射在她小穴里遍昏睡过去了。
梦中,有人浅吻她的发顶,她听到那熟悉低沉的男音,说着世间最动听的情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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