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我分神,他从身后用领带蒙住我的眼,脖间酥麻,一时分不清是多余的领带在摩擦,还是他轻柔的吻。
暧昧朦胧的紫光中,我挣扎出一身汗,又忌惮阿森在外面,不敢闹出太大动静,急得去踩他的脚。
“你最好再踩用力些,把他引进来,亲眼看着我怎么操你,”周朗嫉妒成疯,阴恻恻道,“真想把你这双总含情脉脉看着他的眼睛挖出来,永远只看我一人。”
“疯子,懦弱的疯子……”
只会用这种方式践踏我。
“那你告诉我,还有什么方法能让我清楚,你是属于我的?”
从前的记忆涌来,我如此屈辱无奈,以至于心如死灰,激不出一丝愤怒,只能嘴里不断呐呐。
视线受阻,听觉便十分灵敏,阿森又说:“眠眠,我知道你在里面,我没忘记你的话,你叫我别惹你大哥,少出现在他面前,可是我实在想见你,请你别生我的气。”
我被连拉带拽压在桌,碰倒桌椅,声响很大,我最怕的,在夜里辗转反侧,从噩梦中惊醒的,莫过于阿森知晓了我与我亲生大哥的情事。
哪怕胃顶在桌角,弄得我几欲呕吐,我也出声大呼:“别进来!”
阿森原以为我醉酒,有些焦急,听我如此说,立刻不再动作,轻声说:“对不起,眠眠,我就在这儿和你说好吗?”
脸颊碰在冰冷的桌面,热泪打湿领带,上面有我最爱香水的味道,此刻却成了毒药,被毒哑毒痛,发不出声,唯干呕不止。
明明做过那么多次,怎么还是会恶心?
我给了自己答案,如果没有见过光明,或许还可以忍受黑暗,可现在,我要在阿森面前行苟且之事。
我被周朗拉下地狱,一身肮脏,根本配不上那么好的阿森。我绝望地想。
“眠眠,那天宴会后,我想了很久,或许我猜错,可我仍想同你问清楚,你是否想让我带你走?”
性器带着怒火冲进来,又是一场没有道理的强奸。
“唔!”我疼得绞紧他。
若说学校剧场那次,我们的下身被蓬松的欧式长裙遮得严丝合缝,除了相贴的唇,别人根本看不出什么,这次便是直接明了。
我的裙被掀至腰间,周朗的手指往下,朝两边分开我的穴口,让他的抽送更爽利,他甚至故意闷哼出声。
“你愿意的话,我们可以去海岛,去谁都不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开始。就像从前我们在桃花镇一样,我去炼铁厂,再累再辛苦都好,我再也不会弄丢你。”
身体和心无法挽救地冷下来,喉头腥甜,我死死咬住唇,鼻翼翕动,像一头濒死的兽,眼看春天就在面前,仍冻死在了冬天。
周朗听了这话更生气,他怎么会允许我逃离他,他吻着我的后脖:“你说要是他知道你现在正在被我操,还会不会带你走?”
条件反射地挣扎一下,复又瘫软下去。
我说:“你迟早会把我逼疯。”
“好啊,”他低声笑,“疯吧,我们一起疯。”
“眠眠?”阿森的声音又响起。
水声,碰撞声,闷哼声,如此清晰,如魔音贯耳。
我抑制不住,大喊:“走啊!我不要见到你!”
我不要这样狼狈地见你,你也不要看我这副恶心又卑贱的模样。
门外静默片刻,“好。”
我泄力,周朗抓过我的头发,命我与他接吻,满是血腥的吻中,他模糊的面孔上,亦是痛苦压抑,施加痛苦给别人的人,也会感到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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