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面面相觑,一时不知是该请裴萱出去,还是将两位客人都请出院子。
老老实实站在燕怀瑾身侧的展昭与展元露出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默默心疼起了自家主子。
这对冤家又要吵架了。
果然,裴筠庭边走边补上一句:“两个都请出去。”
其实燕怀瑾将裴萱放进屋里来,一来是想弄清她究竟要搞什么幺蛾子,二来更多是想逗逗裴筠庭,看她会作何反应。
所以眼下他不慌也不忙,手肘架在桌上,闲适得很:“裴绾绾,今日脾气不小啊。”
裴筠庭没搭理他,将手中的木匣放在桌上,面无表情地望一眼裴蕙,她立刻道:“我还有事,先回去了。二姐姐,咱们改日再叙。”说罢落荒而逃。
银儿和轶儿很有眼力地退下,各自做事去了。
而裴筠庭不徐不急地给自己倒杯茶水:“你有事儿吗?没有的话也走吧,我累了,不想见客。”
燕怀瑾放软语气:“怎么了?你生气啦?裴绾绾,我不是那个意思——”
视线无意中瞥见桌上放着的黑色木匣,他目光一顿,作势要打开,话锋一转:“这什么东西,你买的新首饰?”
待打开匣子,看清中央躺着的手镯后,他眸色沉沉,心中已然知晓答案。
“原来你今天是专程去见我皇兄的,他竟真把这镯子给你了。”
“......”裴筠庭看着他变得迅速的神情,活像一朵蔫了的花儿,忍不住道,“我原不知里面装的是什么,待打开后,他人已经走了。”
燕怀瑾还是一言不发,双手捧着木匣,垂眸沉思。
见状,裴筠庭蹙眉:“镯子有问题吗?”
他摇头:“没问题。可这镯子......我见过。”
有关镯子的来历,她心中是有过几分猜测的,而这些猜测眼下在燕怀瑾口中几乎得到了验证。
燕怀泽的喜欢太过沉重,沉重到她都不忍心再往他心口上插刀。
谁知燕怀瑾忽然来了句:“裴绾绾,你既明知镯子的来历,为何不差人还回去?难道你要答应他吗?”
胸口的情绪晦涩、浓烈、又隐喻。
幸好,裴筠庭的答案是否定的:“我方才也说了,打开匣子后阿泽哥哥人已经不在了,我也不好贸然还回去,只得改日再说。”
高高举起,又轻轻落下。
燕怀瑾缓缓松一口气,接着又不依不饶起来:“阿泽哥哥?他不久后都要成亲了,你还这样唤他,如今该叫‘齐王’才是。再说,论起哥哥,裴绾绾,你理应叫我一声怀瑾哥哥。”
“?”
“淮临哥哥也不错。”
裴筠庭白他一眼:“做你的春秋大梦。”
燕怀瑾低低笑起来。
他也是贱,多年以来招惹她已经惹成习惯了。
可最后小青梅不高兴了,还得他自己追着人道歉。
正所谓,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啊。
其实我假期每天都在外面的舞室集训,吃完宵夜到家已经十一点了,写个结尾修个文,就经常迟到,dbq家人们,让你们久等了,开学前我会空出两叁天来存稿,争取日更的期限久一些
我昨晚还梦到自己和一对双胞胎谈恋爱,真香啊
决定了,下下本就写这个,1v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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