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微湿,不知是他的津液,还是她掌间的汗。帷帐层层落下,罗裳全褪,他两根手指在她花核处作祟。
窗外延绵的雨声尖锐又磅礴,掩盖住她一不小心走漏的娇喘。渐渐的,手指每搅动一次,都会出现粘腻的水声。燕怀瑾半裸着身子,认真伺候他的常胜将军。
穴口已是泥泞不堪,他低头看了眼,吻落在裴筠庭额间:“水都要从大腿流到床上了,绾儿,你也想我了,是吧。”语气满是笃定。
他解开裤腰带,扶着身下的阴茎在穴口磨蹭,非要撩拨她,要听她亲口说想自己。
裴筠庭不肯,他便一轻一重,磨得人找不着北。
“燕怀瑾你进去。”
“放松。”
话音刚落,他便插了进去,一下一下顶到深处,看着她的眼睛,揉着她圆润的乳肉,快意上头时,夹杂着一道极尽深入的交融之感。
他今日是有意来招惹她的,于是抽插间嘴上仍是不停。
“你且说说,周思年都与你讲了些什么,不说我便停了。”
“绾儿,怎么夹得这般紧”
“嗯啊”
裴筠庭在朝堂之上以一敌百,舌战群儒,在床笫间却一次也说不过他。每每听着他在耳边呻吟闷哼,腿和腰都会不自觉地塌软,但越是这般他越往里顶弄,肏得裴筠庭泪流不止。
这段关系自谁先开始已不得而知,总之两人就这样从朝堂吵到府内,从床头吵到床尾。
快感即将达到顶端时,他扶起裴筠庭,两人面对面跨坐在身上,他一边揉花核一边快速肏弄,直至裴筠庭长呻一声泄出来。
此番没算完,高潮过后,两人调换位置,裴筠庭在上,燕怀瑾在下,一切由她主宰。
交欢数次,二人早将对方身上的敏感点摸透。她故意趴在燕怀瑾身上舔他的耳垂,蜜穴含着他的性器上下摩擦,嫩肉夹得他汗津津。
酥乳上的红痕已不堪入目,水却越流越多,身体拍打在一起,他们相拥而去。
“我与将军解战袍,芙蓉帐暖度春宵。”
入冬后,边疆战事告急,裴筠庭自行请出战,摄政王不允,两人再一次不欢而散,殿上百官噤若寒蝉。
那是两人吵得最凶的一次。
回府后裴筠庭被他扛起,丢在床上,一言不发撕开她的衣服,捏着人的下巴吻了上去。
手指剥光衣裳,探入身下时,已经有水光若隐若现。
从后而入还远远不够,还要将她拉到铜镜前,让她瞧着性器在里面肏弄抽插,看他一双手在自己身上作乱,搅动一池春水。
低喘,水渍,呻吟,碎得不成字句。
梦的终局是没有尽头的坠落,或无力的手终能握紧。
但所有梦的结局都是醒来。
最后的最后,他在她肩上留下一道深深的牙印:“绾儿,我要看到你完好无损的归来。”
“然后嫁给我。”
裴筠庭眼神迷蒙,意识却清醒。凝望他俊美的容颜,良久,应下:“好。”
她说好。
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
五个月后,捷报传来,胡人落荒而逃,狼狈不堪,裴将军再创辉煌,凯旋而归。
摄政王改回秦王,并请旨赐婚。圣上龙颜大悦,一纸婚书,秦王燕怀瑾与大将军裴筠庭结为夫妻,朝野哗然。
而他站在城楼之下,等候故人归来。
遥遥望见他,裴筠庭展颜一笑,随后翻身下马。
“一别数月,秦王可好?”
燕怀瑾牵起她的手,一扯,将人拉入怀中紧扣。
“叫秦王有些生分,不如叫夫君吧。”
人间天上,看莺莺强如做道场,软玉温香,休道是相亲傍。①
①取自元代王实甫《西厢记.第一本.第二折》
BGM 入梦——龚淑均/小时姑娘
这是评论里@吾心无心 点的番外
讲的是政见不合的女将军x摄政王,和正文没什么关系,也可以当作前世,因为是脑洞所以仅此一篇,家人们看着开心就好
下一章与正文相关,也有肉,不喜慎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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