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洗还没回应,司徒曜倒先开口了:“你怎么对你家方扬礼如此没信心啊?那小子蛮横的很,一惯鼻子朝天,没准能打过陈洗这个怂包呢?”
“你说谁怂包?”陈洗给了司徒曜一拳,看向凌傲月,“但我从未与方扬礼比试过,他在拜师大会上可是第三名,你怎么就如此笃定我能打赢他?”
若没有他和司徒曜来搅浑水,方扬礼便是第一了,资质算是极佳。
凌傲月长叹一声:“我的直觉……而且陈洗,你现在的状态与入门时简直判若两人,看得出来伤病已然痊愈,他一个二等天灵根,如何打得过你这个几百年难遇的一等天灵根啊?”
“确实哎,”司徒曜附和,“记得拜师大会上第一眼看见陈洗,我还以为是诈尸了呢!哈哈哈哈感觉就吊着一口气,被风一吹人便没了。没想到你在灵丰门这一年被养得这么好,像个活人了,瞧这小脸,还白里透红的。”
说着司徒曜伸手去捏陈洗的脸,被人一巴掌拍开还不放弃,又伸手,陈洗又拍开,反复几次陈洗不耐道:“你有完没完?”
司徒曜这才收手,不屑一顾地“切”了声,“都是大男人还不让摸,小气!”
“来来来,都是大男人,我捏你试试。”陈洗作势要出手,却被阿柏拦住了。
幸免于难的司徒曜一脸嘚嘚瑟瑟,连络腮胡都在动:“嘿嘿,捏不到吧~”
“瞧瞧阿柏这护犊子的架势,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陈洗右手假意一挣,缠住阿柏的双手,左手迅速出击,出其不意,直拔下司徒曜几根胡须来。
“哎呦,陈洗你有病吧!”司徒曜捂住下巴叫唤 。
陈洗嫌弃地将胡须扔还给它的主人,阴阳怪气道:“下血本了啊,居然是真胡须。”
“我去你的!这还能有假?”见陈洗在暗搓搓道破他易容的事,司徒曜恼羞成怒,撸起袖子道,“来来,在你跟方扬礼比试前,老子让你这魔头见识一下,什么是被打得满地找牙!”
“好了好了,别吵了。”凌傲月没心情看猴戏,出言阻止。
陈洗转过头,懒得再搭理司徒曜。
不过确实如二人所言,他也觉得自己的伤病好似痊愈了。可半年前,父亲明明说毒入骨髓,好转不过是断药之后的回光返照。
难不成回光返照能维持这么长时间?
而且他的身体越来越好,甚至在慢慢恢复到巅峰状态。
期间他也问过父亲是怎么回事,可魔尊无法解释,只道约摸是因为服药时间过长,还说等他回魔域后一并处理魔医之事。
陈洗不解,习惯性地摸起左手腕上的小金锁,自师尊送这小玩意给他后,每次一想事情他总会忍不住去摩挲。
陈洗感慨地笑了笑,回光返照能维持到现在,或许是这小金锁带来的好运吧。
“凌大小姐,你怎么还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太不像你了吧。”司徒曜问。
凌傲月:“看陈洗刚才拔你胡子那流畅的招式,扬礼的赢面怕是不大。他一直被保护得太好了,加上天赋不错,基本上是被夸着长大的,若是输得太惨,定会伤及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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