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临:“怎么?”
楚寒今:“我为什么和你玩这种只有你得利的游戏?”
“……”
越临到楚寒今跟前,鼻尖似乎要触碰到他颈侧,呼了口气:“月照君真是冰雪聪明。”
楚寒今抬手将他推出去,皱了皱眉:“不能用灵气,但我还能用拳脚功夫。请自重。”
“好,”越临笑了笑,后退两步,“如果我赢了,我就告诉你一个惊天大秘密。如果我输了,你我彼此也并不损失什么。月照君,到底玩不玩?”
楚寒今:“不玩。”
“这又是为什么?”
楚寒今厌倦地吐出两个字:“无趣。”
安静了片刻。
越临来来回回地踱步,似乎已经没法子了:“你不玩,那我就自己玩儿。月照君,你左肩有一块六勾玉符咒,纯黑,中间带血红,我说得对还是不对?”
楚寒今闭目:“不对。”
说完,楚寒今自觉被他纠缠得失神,居然会回答这个问题,眉心又微微皱起。
越临却脸色一变。
他似是难以置信,舔了舔干燥的唇,近到咫尺之间注目他的眼睛,逼出的视线几乎要咬碎他骨髓:“你没有印记?”
让人讨厌的压迫感。
楚寒今抬腿一脚,将他踹离自己两三步远,冷冷地:
“没有。”
“残痕呢?”越临眸子赤红,直勾勾地看他。
楚寒今:“我既然回答你,就不会骗人,没有就是没有。”
越临后退了两步,若有所思,自言自语:“对,你从来不骗人。”
楚寒今厌倦地看他一眼:“我早说过,我并不是你那位妻子。”
越临唇瓣扬起,像是依然不信,声音阴恻恻的:“可全天下,我从未见过如此相似的两张脸。”
楚寒今:“你不明白,我又怎么会清楚?”
越临僵硬在原地,片刻,他反应过来:“那枚六勾玉是一道邪术禁制,当时施加在你身上,现在嘛,很有可能已经摘除了,所以你身上并没有任何痕迹。”
“……”
他像是确定似的:“没错,一定是这样。”
楚寒今侧头,玉人似的俊美眉眼,微微垂眸,不知是怜悯还是无情:
“我已经陪你玩了很长一段时间了。如果你还要纠缠,说些我听不懂的话,我不再奉陪,也会再谅解。”
说完,他站起身,打开暗室的门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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