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临慌慌张张:“对不起——”
楚寒今道:“住嘴。”
越临:“我刚才——”
楚寒今:“我叫你不要再解释。”
说完,肩膀微微脱力了似的,转向另一头:“就当这一切没发生过。”
当冲击力大到他无法承受时,选择忽略这件事。
在现在的紧要关头,楚寒今努力顾全大局。他看了一眼越临,脸色甚至有一丝狼狈:“你现在……好了吗?”
“……”
话里有难以言喻的尴尬,明白他是问□□有没有完全消效,越临说,“好了。”
释放出来便没了刚才的憋闷感和燥热感,浑身舒服了一些。
不过正是因为理智回笼,这对峙的场景才分外可怕。
楚寒今背过身走到别的地方,没看他的脸,声音还泄露出了几丝不稳:“只是普通的□□?他为什么给你下□□?”
越临想了会儿,道:“也许是想探我俩的关系。”
楚寒今:“何意?”
“也许是你我看起来……不太像普通主子与侍从。”
他就差说出“我们看起来像一对”这句话。
他和越临行为亲密,被怀疑有染,合情合理。
楚寒今回身对上他眼睛那一瞬间,跟针扎了似的飞快转身,维持着面无表情的正经模样,但耳后又是一片粉红。
他还不知道自己害羞会红了耳尖,调整着神色说正事:“他主动探验我们,确实是干了坏事心虚?如果问心无愧,没必要这么畏畏缩缩。”
越临点头。
从他俩现在询问的线索来看,落阳跟周少爷属于情敌,很可能这是一场情杀。
楚寒今想了一会儿:“之前有人说周少爷被咒死,如果是这样,那修士作案的可能性更大了。”
“对。”
得出了此行的结论。
昏黄的房间内,他俩面对面安静了一会儿。
诡异的气氛中,似乎方才熄灭的氛围又要死灰复燃,越临转移了话题:“明早我还得从这扇门走出去,做戏做全套,你……”
他想说,要是累了,就早点回去休息。
没想到楚寒今避开了他的视线,“既然他是被咒死,你今天将手伸进棺材也察觉到异动,说明他的尸体或者棺材内有蹊跷。明天早晨他下葬,等下葬了再去掘坟开棺,对死者不敬,今晚就过去看。”
越临:“再验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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