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过一次的身体异常的敏感,而突然被充实的感觉,叫温春宜大喊出来:“啊——”
她樱唇微张,眼神已经迷离,透亮的肌肤上沾染了汗水和淫水,几乎要变成透明。
梁砚文的眼神收紧,身下的动作变得快而狠。
血脉贲张的欲龙灼热滚烫,将温春宜湿滑紧致的甬道一丝缝隙都没有地完全占据。
巨大的满足感传来,令得温春宜的每一个细胞和每一条血管都几乎要沸腾,空虚了许久的身体得到满足, 那种快感更加加倍。
她看向自己身体上方的梁砚文。
赤裸着上半身的梁砚文,胸肌和腹肌结实,肌理分明,眉峰锐利。
他黑白分明的瞳孔沾染上了一层情欲的气息,使得他的清冷出尘的气质上也多出了一些色性。
将清冷之人拽下凡尘,让他变得粗俗和色性,这样的反差给温春宜带来成倍的悸动。
梁砚文已经发泄过一次,加之之前已经空了两个周,这一次他的力道很大,持久而热烈,恨不得每一下都捅到甬道的最深处。
温春宜张大了嘴,失魂地叫着:“不要,太深了,太深了,不要……”
“不要?”即使是身处于情欲的漩涡,梁砚文此刻的声音也是平静克制的,他用手去捏她穴口的阴蒂,那里因为强烈的刺激已经充血,挺立在洞口处,湿淋淋地往外滴水,“你的水这么多?还说不要?”
“求你了。”温春宜哭着大喊,“我要到了。”
“骚货。”
梁砚文不再说话,沉默着捣弄操干,她的柔嫩的花心随着肉棒的进出被翻出来,白色的污浊的液体也随之流出,色情极了。
肉棒每一次进去,都会被四面八方涌上来的嫩肉包裹咬住,她的穴像是长了嘴,咬住他,不让他离开,进进出出,发出的“扑哧噗嗤”暧昧的水声,刺激得梁砚文的天灵感都隐隐开始酥麻起来。
“骚货,”梁砚文的巨刃劈开她的肉穴,“这段时间,我不在,你跟谁骚的?有没有被人肏?”
温春宜像鱼一样扭动着自己的身体,想要更多,可又不能承受更多。
她媚眼如丝,嘴里发出濒临崩溃的呻吟。
“没有,没有。”
梁砚文的眼里火光闪动,可说出来的话却愈发粗俗:“没有?你这么骚的身体,能忍得住?”
“真的没有,我自己抠,用按摩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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