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老虎的屁股摸不得?
什么叫自作自受?
梁二公子现身说法了。
在经历了不到十分钟的真人肉搏后,体格健壮的梁二公子败下阵来,脸上被挨了两拳之后,被梁砚文用情趣手铐束缚住了双手。
梁砚沉不知大难临头,大喊:“我靠,大哥,不至于吧,你难道真的要对你唯一的弟弟我下手,一点儿兄弟友爱都没了吗?”
“你既然来挑衅我,就知道是什么结果。”
梁砚文瞥过去,梁砚沉还裸着身体,胯下的那东西半站立着,没了刚才的雄风,但看着还是很碍眼。
梁砚文的目光逡巡一圈,最后落到厨房里头,从里头搜罗出一块儿估计是保洁阿姨留下的粉色的小抹布,盖在梁砚沉那惹是生非的部位。
“我靠,我靠,士可杀不可辱啊。”
梁砚沉大喊,挣扎着,但双手被梁砚沉别到了椅子的后头,动弹不得。
梁砚沉欲哭无泪,看着自家老二上的那块儿红色抹布,欲哭无泪:“兄弟,今天,你就要和我一起舍生取义了。”
梁砚文没心思管他,收拾好老二之后,他便转过脸,看向了正伏在客厅地毯上的温春宜。
她的体内被塞了跳蛋,跳蛋开到最大的震动档在本就已经敏感不堪的甬道内作乱,温春宜身下的地毯被已经被沾湿了。
看到梁砚文冷眼走过来,温春宜心内一怵。
他的脚面落在温春宜的眼前。
温春宜眯着眼看着面容紧绷不怒自威的梁砚文,他像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神祗,冷眼看着卑微渺小的人类沉沦于情欲不能自拔。他的脸上的轻蔑、眼里隐隐翻涌的怒意,让梁砚文此刻看起来如此的高不可攀。
而此刻,温春宜像是一条狗一样,伏在他的脚边,祈求他的宽恕和解救。
温春宜被这种巨大的差异弄得内心升腾起一股更加强烈的欲望来。
她想要梁砚文。
想要他狠狠地羞辱自己,凌辱自己。
梁砚文冷眼看她,语气轻蔑而讥讽:“管不住自己的母狗。”
温春宜身体微微一震,眼角似乎有泪光闪烁:“不是,我在这里等你的时候,他忽然进来的。”
话还没说话,梁砚文手上的鞭子就落了下来,打在她的胸口,立刻出现了一道红色的印记:“在我面前,你没有‘我’,你只是一条随时发情的狗。”
温春宜情不自禁地撅起了屁股,想要靠近一些:“是,主人教训的对,我是一条最淫荡的母狗。母狗错了,求主人惩罚我。”
我靠。
一边看着的梁砚沉简直傻眼。
他知道大哥变态,但不知道这么变态啊。
这简直是不折不扣的衣冠禽兽啊。
谁能想到人前衣冠楚楚的梁砚文,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呢?
梁砚文在沙发边上坐下来,双腿张开,温春宜立刻跪伏着,爬到了他的跟前。
身体的活动,让体内的跳蛋更加肆虐,她情不自禁地娇吟了一声。
梁砚文说:“你已经不值得我在费心思了,母狗最需要的就是忠贞。”
温春宜抬起脸来,双眼含着泪:“不不,主人,您依然是我心里唯一的主人,母狗知道错了。”
梁砚文逼近了一些,用舌头抬起她的下颚,手指伸进去,拔出她的舌头,又狠狠往下压。温春宜被刺激得淌出了更多的口水,可是她不敢有丝毫的闪躲。
梁砚文终于放开她的舌头:“你身上只有舌头是干净的,现在,证明你的忠贞。”
温春宜会意,低下头去,伸出舌头,去舔他的脚背。
她舔得非常专注,仿佛是在清理一件珍宝,直到每一个角落都被舔干净之后,她的嘴唇缓缓上移,从他的小腿开始舔,她不敢有丝毫的放松,生怕惹梁砚文不快。
她跪在梁砚文的脚上舔他,屁股因而高高抬起,露出的花穴正好在梁砚沉的眼前。
梁砚沉眼睛都看直了。
他虽然看过很多片儿,但都没有眼前亲眼看到的十分之一的刺激。
梁砚沉的肉棍立刻就竖了起来,将那块粉色的小抹布顶起来,跟个旗帜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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