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春宜的上面和下面均被占据,爽到头皮发麻,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双重的折磨之下,温春宜的身体显然已经无法承受,嘴角流出口水,双目迷蒙,湿漉漉地看着梁砚文,求他给自己个痛快。
梁砚沉一看她这个眼神,就知道这女人又是在装可怜撒娇,啐道:“大哥,你别上当,她爽得很,又在装可怜了。”
梁砚文自然清楚她的把戏,却还是稍微撤出一些,问:“想要?”
嘴巴得了空的温春宜立刻点头,疯狂大喊:“求你,给我吧,受不了了……呜呜呜……”
梁砚文眸光一沉,只感觉身下的坚硬都更粗大了几分,对梁砚沉使了个眼色,梁砚沉一脸不情愿:“大哥,你也太好哄了。”
说着,他往边上退出一些,给梁砚文腾出位置来。
梁砚文绕到温春宜的腿部,将她的身体抬起,架起了一座桥梁,令得她双手趴在沙发上,屁股抬高,然后扶着她的屁股,从后面再一次深深插入。
终于被填满的温春宜摇着头,媚叫出声:“啊啊啊……进来了……大肉棒……好爽……”
梁砚沉被她的叫声刺激得不轻:“骚女人,真是会叫,叫得我都要射了。”
他抓着温春宜的一只手,握住自己早已经肿胀的肉茎,带着她的手臂,上下撸动起来。
温春宜的小手柔软无骨,滑腻得像是嫩豆腐,包裹着肿胀火热的肉棍,梁砚沉爽得道喜一口气:“真爽,这骚逼,哪哪儿都是给男人肏的。”
梁砚文没接话,只是沉默地抽插捣干,把温春宜的身体撞得不断往前倾倒,却又将她很很拽回,又一次插入。
如此来回反复之间,温春宜的身体已经软成一滩泥,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
她拖长了声音:“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要到了……”
快感不断堆积,她体内的媚肉也在缩进,夹得梁砚文的肉棍的进出都变得困难起来,层层迭得的肉包裹着,吸吮着,每一根神经都爽到无以复加。
梁砚文眸色愈深,腰部不断用力。
温春宜的意识已经恍惚,双眼迷离:“要到了……不行了……啊 ……好爽……”
梁砚文的呼吸也逐渐变得粗重,总是波澜不惊的双眸染上情欲变得愈发深沉不可测。
他的双手用力,钳住她要逃跑的腰部,狠狠往前一个深顶,几乎把两个卵袋也塞进去。
“射给你!”
温春宜迎合地抬起臀部,大叫着:“都给我,射给我!”
头晕目眩传来,温春宜的身体飘飘然,如在云端,体内一阵阵的灼热浪潮涌进体内,温春宜也跟着到达了高潮。
高潮后的身体不断痉挛着,梁砚沉被刺激得不轻,低吼一声,在她的手掌心里射了出来。
温春宜的手上、胸口还有大腿上,都布满了白色的浊液,整个人看起来充满一种色欲的美感。
梁砚文再一次走到温春宜的头边上,虽然已经发泄过,但那东西的尺寸依旧可观。
梁砚文和梁砚沉对视一眼,然后一同将刚刚发泄过的东西伸到她的唇边,说:“舔干净。”
温春宜的意识已经虚浮,却还是本能一般伸出了舌头,去舔舐上面沾着的液体,有她的,也有他的。
两个肉棒同时抵在她的嘴边。
她只能先舔左边的,再舔右边的,或者舌头从左到右边滑过,一同舔舐两个肉棒,尽量不去冷落另外一个。
樱桃一般的小嘴和嘴边两个紫黑色尺寸巨大的肉棒形成了鲜明的对照。
梁砚沉叹为观止地看着眼前的场景,抬起头,问:“大哥,你怎么来了?”
“和朋友在旁边打高尔夫。”梁砚沉说。
温春宜还在兢兢业业地完成自己的清理工作。
粉嫩的小舌头,在两个狰狞的巨物间不断来回穿梭,发出淫靡又满足的口水声来。
“真骚啊。”
梁砚沉感慨。
“收拾一下,一会出来也见一下我那位朋友。”梁砚文道。
高潮之后的快感久未散去,温春宜的意识恍惚,迷糊中似乎听到梁砚文提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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