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势专横的贝拉特里克斯、倔强固执的安多米达,还有那个在格兰芬多横冲直撞的纯血叛徒小天狼星…比起他们,纳西莎如同洁白的花朵般可爱,她用不着具有极端的美丽与超群的实力,他是晨星,她便是暮星,他们是两面,也将成为一体,这朵娇美的花儿会延续他的血脉,永远成为他姓氏的一部分,他甘愿以最大的温柔与耐心来呵护她。
“没有你的话语使我甜蜜。”纳西莎接过了悬空而来的银色碟子,上面是一杯热茶——没有多余的水雾,刚适合入口的温度,绘着纤细玫瑰薄薄杯壁要b茶来的更温暖,既保证茶的温度,也不会烫到纳西莎的手,与杯子同样精美的银色茶匙上刻着svs的字样,她不自觉地流露出笑意,纯正永胜,她b姐姐们都要幸运,在纯血家族中觅得良配,爱情与地位都得到了保证——她不愿像贝拉一样为了家族传统,草草地答应某个纯血家族的追求者,也不想学安多米达,盲目地相信爱情也许会跨越阶级。爱只可能发生在相同层次的人中间,因为他们势均力敌,而依附是成就不了爱的。
“也只有见到你,我才说得出来。”纳西莎的来访在他意料之外,“有什么事情吗,纳西莎?”
“我想和你说,卢修斯…”纳西莎略微紧张地搅动着茶匙,“明年就是我的n.e.w.t,我的魔药学不是很好,而贝拉和多米都没有时间来为我补习。”漂亮的证书也是纯血巫师实力的象征,之前她没有在学习上急迫,只是还未看到贝拉是怎么对待拿了两个a的多米的,大骂多米是布莱克家的废物——这两年贝拉的脾气越发暴躁,对她还好,对坚持不肯与纯血巫师联姻的多米就要差多了,她可不想贝拉把她和多米划等号。
“这有什么呢,我可以向斯格拉霍恩教授申请一间空教室为你补习,他会同意的。”卢修斯召过羊皮纸和笔,“我最好写一份书面申请。”
“谢谢你,卢修斯。”纳西莎羞涩地笑,她已经尽量矜持了,可这是卢修斯,她因为他是马尔福而接纳他,又因为他是卢修斯而心悦于他,他们先是布莱克和马尔福,然后才是纳西莎和卢修斯,只是在他面前,她做纳西莎的时候b做布莱克更多。
“纳西莎,这样写可以吗?”羊皮纸和笔停在她面前,华丽灵动的字t显示出主人的不凡,没有一处改动,通篇并未提及纳西莎,只说自己为n.e.w.t更进一步,需要空教室用于实验。
“我真没有想到…”纳西莎眼中涌动的感动蓦地化为了惊疑,一切都很完美…如果她没闻出浅淡的紫丁香气味,仿佛嘲笑她的单纯般,萦绕在羽毛笔上的话。
“…你会和一个二年级的斯莱特林约会。”
“纳西莎,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我误会了吗?”现在她是布莱克了,骨子里的骄傲正溢出毒汁的布莱克,“卢修斯,我不介意你去和其他学院的混血女巫玩玩,为什么非得是斯莱特林的人,梅林的胡子,她还没到十三岁。”古老的纯血家族有时候是不在乎年龄,但纳西莎不能接受卢修斯也同那些阴影里的人一样。
“纳西莎,我想你的确是误会了,”卢修斯无奈地笑,“我根本不会碰她,你以为谁都能爬上马尔福的床?”他说的是实话,他的确不曾碰过西泽瑞昂,身体意义上的。“需要用吐真剂拷问我吗,纳西莎。”
“但你私下里见了她。”纳西莎执着要一个解释,“我无法理解,除非得到合理的解释。”
“纳西莎,马尔福家——”他先用了一个静音咒,“马尔福家本来是黑魔王本最信任的伙伴,也是随从,在我父亲去世后,我却始终无法获得相应的权力。”
“一件漂亮的礼物也许能让他更信任我。”
“一个…卢修斯,你不是第一个想这么做的人,那么多纯血家族的女孩都失败了,诺特家、帕金森家、莱斯特兰奇家…多到数不清,结果是什么你也知道。”纳西莎不是象牙塔里的小孩子,身为布莱克家的一份子,食死徒贝拉特里克斯的妹妹,她深知那些黑暗下的部分,不触及,不代表不清楚。
“他们当然不会成功了,我父亲说过,黑魔王并非纯血巫师,所以纯血的那一套对他没用。”卢修斯半跪在纳西莎面前,他挺直的脊背微微弯下,握住她的手,“她获得继承权,我得到接近那位大人的机会,斯莱特林式的合作。”
“但那个女孩就会成功吗…”纳西莎不无担心,“你会不会有危险?”
“没有b失去黑魔王的倚重更危险的了。”卢修斯轻描淡写地化解了纳西莎的怒意,“一个礼物而已,即使不合心意,他也不会杀死送礼物的人,但那些人,他们b他更危险。”
“别说了,卢修斯。”纳西莎俯下身,将她的未婚夫抱在怀里,他的肩胛骨几乎要硌痛她的手指,“我会陪着你的。”
“我知道。”卢修斯回拥住了纳西莎,抚摸她金色的长发,他们离得这样近,还是头一次,高贵而单纯的水仙花,他希望她永远洁白鲜活,他会守护在她身边,用最美的爱情与无尽的财富滋养她,纳西莎。
而那些阴影之下的欲望,她就不需要知道了,他一直是马尔福,只有在另一个马尔福面前,才是卢修斯。
p.s.秋娘友情提示,说谎的时候,一定要记得加一部分真话进去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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