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他一个人坐在院子里晒月亮,手里的烟一根接着一根,内心抑郁,x中堵着一口气上不来也下不去,没地方发泄,今晚他被明令禁止出门。
孟慧披着藕荷色披肩缓缓走来,在他身边坐下,徐恩临把烟掐灭,丢在一边,两人都静静的不说话。
"妈,我一个男的就算了,怎么样也不会吃亏。可是对方呢,就这样嫁给一个相当于陌生人的丈夫,她是怎么想的。"他还想说,苏妙清是愁自己嫁不出去了吗,连这样陈腐的包办婚姻也能坦然接受,还是她也被家里人比着结婚。
"妙清从小到大,日子过的简单,被保护的太好了,别人娶了她,我不能放心。若是她往后过得不好,妈妈死了,也没脸面对九泉之下的好友。"
孟慧眼里含了泪水,"球球,只有把她养在身边,我这颗心才能放下。"
"养在身边不是只有结婚这一个办法。如果嫁给我不是她愿意的呢?"有没有一种可能,他们都是抗拒的,他母亲这样在意她,如果知道她是被迫的,那事情就还有转圜的余地。
"可不结婚,我们有什么名分把妙清留在这里。你不要担心,我亲自问过妙清,她愿意嫁给你。若不是询问过她的意见,怎么会便宜了你。"孟慧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夜里风凉,回去睡吧。"
孟慧进去了,徐恩临独留在原地,想着刚才听到的话。
她愿意,她愿意?她凭什么愿意。对自己的人生那么不负责,还想顺便毁了别人的人生吗?
一夜无眠。
第二天工作的徐恩临简直变成了一个炸药桶,一点就炸,手下的员工都怕被他无名的火牵连,不敢靠近办公室一步。
好不容易挨到了下班,他手底下的人都松了一口气,今天的徐恩临,谁碰上谁折寿。
安佳敲了门,等里面的人应声,才打开门,"恩临,一起吃饭吧。"
他们去的店生意很好,等了一会儿才排到位置。
"你不是最喜欢吃这家的菜,怎么今晚不见你动筷子。"安佳吃好后,用纸巾擦着嘴,问对面的人。
"没胃口。"还是不能接受,自己妥协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婚姻,想到就烦。
"对了,家里亲戚给我介绍了一个相亲对象,年纪有些大,不过听说家里条件不错。"安佳有意观察他的反应,眼睛沉沉的看着他。
闻言,徐恩临有些用力的放下了手中的筷子。"亲戚?什么亲戚。追着你要钱的亲戚吗。"
读书时,他并不知道安佳家里的情况,回京城工作以后,有一次,几个庄稼人模样的人闯进公司。他们吵吵嚷嚷闹了好一会儿,说要找一个叫安佳的白眼狼。
那一次,安佳很狼狈,也是那次,安佳第一次对别人说自己的家庭。原以为她只是个要强的人,没想到她厉害到,能一个人半工半读攒够了留学的费用,又养着吸血鬼一般的家人。
从前困难时,无人问津,现在有了一些成就,能自己挣钱了,各种各样的亲戚就找上门来,纷纷述说自己对她的成长做出了多大的贡献。
那天,是徐恩临报了警,把那群人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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