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着季沐的错误充分借题发挥,在铁花态度端正的情况下,狂耍小性子,big胆对铁花同志进行了身体和思想上的双重再教育!
乱拳揍胸腹......毒言毒语......
好家伙,我这么威武的吗?
宁浅心虚得厉害,不确定铁花是不是反讽,只好挤出一个笑容:“是吗?哈哈......下次我一定注意!”
“倒也不用。”季沐又抱了会儿雄子,这才松开,掀开被子下床。
“有点迟了,起来吧。”
修长蜜实的大腿踩在地板上,紧致的翘臀被黑色平角裤包裹住。
躺在床上以仰视角度观赏到这一切的雄子:“......”
他连忙坐起来,“你怎么也没穿睡衣?”
铁花光脚走进浴室,声音隔着虚掩的门传来:“因为我也不喜欢。”
宁浅:“哦。”
季沐:“要不要一起刷牙?节省时间。”
......
接下来早餐丰盛,但雄子吃得食不知味。
他不断看向对面,发现铁花一切如常,并未对自己昨日行为表达任何不满。
甚至在发现自己不断偷瞄他后,露出一个笑容:“多吃点,吃饱。”
路上,宁浅心里越来越没底,他一会挠头一会搓手,觉得自己要憋不住了。
雄子决定还是主动解释下:“那个......昨天对不住哈,我有点过激了。你别介意。”
“嗯?”季沐rua了下雄子黑发,“你是说骑我身上和我打闹?还是睡前把我说过的话丢还给我,以牙还牙?”
日!果然!
宁浅:“啊,都是?就别介嘛。”
“不介意。”季沐道,“挺带劲儿的。”
雄子:“......”
“真挺好的。”季沐怕他不信,又说,“朋友之间,有想法可以随时表达,欢迎交流。”
“真的嘛,好吧......”
宁浅放下心来。
看来铁花比较喜欢身边虫坦率一点,无所谓何种表达方式。
仔细想想倒也不难理解。军雌可能都是这样,他们在战场上需要互相信任,有话就说,没功夫细细措辞,更没功夫猜来猜去。
雄子想明白后,朝椅背咸鱼一躺。
一大早就犯困。
“我眯会儿,到了叫我哈。”
飞车发出的白噪音很快让雄子陷入睡眠。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
“醒醒,到了。”飞车已经降落,额头被敲了敲。
“嗯?”宁浅揉揉睡眼,看向窗外。
去尼奥家半个多小时,怎么感觉自己睡了好久。
外面不是熟悉的松果街。
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在蓝天下庄严矗立,全玻璃幕墙反射着璀璨阳光,道路宽广洁净,行虫身着不同制服,行色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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