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快要顶到房顶上,金色的有着细微小卷的长发,随便拢起一半扎在脑袋后。
浑身的野性气息,从他每一个毛孔中发散出来。
方池见他半天没说话以为他生气了,也许就要把自己开除,心里忍不住期待了下。
“明天穿衬衫西服上岗。”
方池:......
期待落空,再接再厉,“我没钱!”说的是理直气壮,坦坦荡荡。
以他对谢岁安的了解,他不但没有一点好脾气,相反对自己不满意的人或事,可以说是零容忍。
这次总该被自己气到吧。
“笃笃”声响起,谢岁安撑着手杖向他走了过去,方池咬了下后槽牙,他要是抡自己一拐,就放过自己,那他就忍着了,退一步海阔天空,做咸鱼就要有做咸鱼的觉悟。
谢岁安在他身前停下,把手抬起。
方池金色的瞳孔一眯,打脸可不能忍!
就见谢岁安白到没有血色的手指忽的一抿,两张票子出现在他手里。
方池挑了下眉梢,谢岁安把那两张票子顺着他背心的领口塞了进去,指尖还若有似无的碰到了他的皮肤,最后翘起食指把票子向下敲打了两下。
狭长的眼睛钩子一样,“衬衫,西服。”谢岁安又重复了遍,就不再逗留的离开了这里。
留下方池在屋中凌乱,太奇怪了,他在自己这睡了一晚,临走的时候,往自己衣服里塞两张钞票。
怎么感觉老子好像成了出来卖的!
把两张票子掏了出来,1000块?老子就值1000块!
这个谢岁安怎么回事,他上辈子不这样啊?难道说他之前这样,自己遇到他的时候,那个三十多岁的谢岁安不这样?
他琢磨了下后扔掉这个不重要的问题,先去解决自己的五脏庙,他们星耀帮的兄弟们都在忙着考试,甄真昨天见过,连着见两天感觉有点烦。
算了,自己随便逛逛吧。
逛着逛着,逛到了卖衣服的地方,想着谢岁安让他买西服衬衫,他前脚都迈进去了,然后又退了出来。
金色的眼珠闪过一丝坏笑,找事的好时机啊,他明天就不穿西服去,他倒要看看谢岁安能忍他到什么地步!
于是,西服没买,买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打算等他们几个考完试,送给他们。
逛游了一天,回去的时候,两个一身酒气的男人走在他前面,一路把过道的东西撞的翻翻仰仰,满嘴荤话。
眼看着就要到他房间,其中一个甩着黄鼠狼尾巴的男人忽的骂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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