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辽垂眸,一字一句说出自己内心的纠结。
他自言自语。
“想想也是,你这种性格,无论男女,谁都会很喜欢的。”
陶洛正要打断问问,靳辽突然问他:“我可以见见你的孩子吗?”
是长得像陶洛?还是长得像那个女人?
陶洛和她做的时候,这张脸会是什么神态。
还是说他是被灌醉了或者被下药了?
又或者说是偷了他的精子搞的试管婴儿?
“我刚才听那个不长眼的浪荡子说,你一个人带两个孩子,”靳辽的眼神幽深,声音带着一丝急迫,“孩子的母亲和你现在是分开状态,对吗?”
陶洛见他终于来问自己了:“哎……嗯,是的,但那不是重点。我们……”先把手机号备注好交换了。
靳辽靠近陶洛,抬手摸着他的一缕发丝:“我可以,看看你的孩子吗?”
陶洛:“……”
我能说不吗?
怕你看了半夜做噩梦。
靳辽却转身走到卫生间门口,手放在把手上:“你说他们在里面洗澡。”
陶洛猛地扑过去。
“不要!”
靳辽狐疑地看着他,陶洛欲哭无泪。
白哥在里头一按二已经很不容易,靳辽也是个大高个。
不知道白哥一按三还行不行。
陶洛看着他:“可以不要打开这扇门吗?里头其实没有人,我骗你的。”
“靳总,我们到空调底下聊吧,这里有点冷。”
话音落下,陶洛看到靳辽脱下了外套,搭在自己身上。
“快入秋了,晚上大降温,多穿点。”
陶洛看着这外套,红着脸说了谢谢。
这人也知道自己怕冷。
靳辽突然弯腰靠近他,陶洛呼吸急促了点,靠得太近了点啊!
“ 孩子几岁了?”
陶洛估算了个大概的时间:“四五岁了。”
靳辽猛然推算了时间,那孩子就是陶洛十四岁的时候出生,再算上母体十月怀胎。
那就是未满十四岁。
靳辽眼中的狠毒逐渐凝聚。
十几岁躺在床上哭泣又无助,其他人呢?
当年最喜欢粘着他的贺倡死哪里去了?
“她是谁?我会让她生不如死。”
话音刚落,卫生间里传来哐当一声响,隐约还有国粹声:卧槽,操,放我出去。
靳辽眯起了眼睛:“里面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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