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恋人也是omega男性,兜兜转转才在一起,见到宋宝贝难免爱屋及乌,想着帮忙说几句。
谢哲垂下眼睛:“不要多管闲事,我的事我自己清楚。”
“再见。”
闲事。石诗心里啧一声。
要是闲事你踹门干什么?非要自己去问解毒剂的事情干什么?
石诗最终没说出口,只是不在意地笑了笑:“给你的图纸里还有其他东西,如果你想离岛,就去A市,那边有最后一条路。”
“希望我们有运气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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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哲在外面站了一会,忽然听见门里有细微的动静,才转身进去。
室内很黑,但谢哲视力很好,他能清晰看见地上乱七八糟丢着的衣服,看见床上匍匐在被褥里的人白得惊人的皮肤和肩胛骨处一颗微微颤抖的黑痣,对方闭着眼,额头半抵在床上,神情忍耐而痛苦。
起伏的脊背,漂亮的脊椎骨如同天梯,那双手就沿着弧线没入其中,笨拙又不得其法。
对方完全没有注意到有人进来,谢哲安静地看了片刻,忽然走过去,坚硬的鞋底踩在柔软的羊毛地毯,忽然碰到了地上空落落的口服抑制药的瓶子,发出轻响。
床上匍匐的白羊被吓到,颤抖着下意识抽回了手,反而因为自己动作太快太粗鲁而闷闷出声,眼角流下眼泪。
宋宝贝在泪眼朦胧里抬起眼,谢哲神色莫测站在床边看着他,他被看得有点怕,想要逃回柔软被子里,却被人拉住了湿漉漉的手。
“宋宝贝。”谢哲牵着他把他翻过来,声音冷淡地喊他名字,不过没有说什么,似乎就是单纯地念出来这三个字。
宋宝贝却颤抖着,含糊道:“不要……不要看……”
他试图合拢双腿,却被人掐着脚踝打开,冰凉的手指碰到了大腿伤口处的新生皮肉。
他几乎要挣扎着逃跑了。
没成功。
谢哲还是那副不咸不淡的神色,手指在一条又一条或新或旧的伤口摩挲过,宋宝贝头晕脑胀,发热期的脑子确实不太好使,他合上双腿——
结果反而把对方的手夹在了大腿之间。
谢哲先是一愣,说不出是什么意味地轻笑了一声。
宋宝贝感觉脑袋里“轰”一声炸开,一瞬间想了很多无厘头又乱七八糟的东西,诸如对方好像笑了,对方竟然能笑得怎么正常之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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