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折了寨子的腿。”肖阚咬了咬牙,心里骂自己不是东西。
宋玉握起拳头,顶在榻沿上,“当真是翅膀硬了。”
“义叔若是听话些,径云就不必当这个恶人了,您明白径云的意思吧。”
宋玉冷笑一声,“那为叔姑且陪你这恶人过两招。”
肖阚忽然就捧起对方的脸,吻了对方的眉心一口,语气又温柔下来:“今晚径云会早些回来的,到时候义*/叔给我换药。”
“……”宋玉倒是没忘记换药这一茬。
“那您休息吧,吃的厨房都备着,您要记得吃一点,径云就先出去忙了。”
直到肖阚下了楼,宋玉也没有脸色好转,闷着头躺下就要好好休息一会。
…………
度王府内。
“褚明呢。”关谣满头大汗,一脸潮热的抚趴在榻上声喊。
一名婢女端着汤药立在一旁,“公子,王爷不在府中,您先把药喝了吧。”
“他去哪了,叫他来见我。”关谣声音干哑而虚弱,像是被火烧过一样。
韩白揭帘而入,看到榻上病怏怏的关谣不由得脸色微变。
“韩主司,您看……”婢女把求助的目光投到韩白身上。
韩白从婢女手中接过汤药,“端盆温水来,再去拿身干净的衣物。”
婢女应声走后,韩白先是把汤药放到榻边的凳子上,然后伸手碰了碰关谣的额头。
有点烫,身上的汗已经闷湿了上衣,看样子估计一时半会都不会太好受。
“褚明人呢。”关谣眯着眼,气力疲惫的心揪着韩白的衣袖,“他去哪了。”
韩白将对方搀扶靠到自己膛口前,“王爷不在赋京,公子还是先把药喝了吧。”
“我要见他。”关谣浑身发软,像一滩软泥一样贴着韩白,“放开我。”
韩白一手拿过汤匙,舀了一勺汤药,犹豫之下还是吹了吹,“公子如今连人都看不清,还是先将符水喝了吧。”
“不,不喝……”关谣摇了摇头,他现在确实目中无一物,两眼前只有混沌一片的杂色。
韩白于是一手钳着对方的下巴,强迫对方张开嘴,然后将一勺一勺的将汤药喂进对方嘴里。
“公子这副模样,王爷回来会发怒的,请您不要为难卑职。”
喝完汤药关谣嘴里发苦得难受,“他那人不就是图我难受吗。”
“卑职劝您一句,还是不要跟着王爷对着干,他会待您很好的。”韩白将对方放回榻上,又将那些乱成一团的链条整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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