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叔没有什么要求你的,只希望你平平安安的。”
“待到从北流回来复命那日,径云就同圣上请求卸甲,届时我与义叔一起回寨,我们回院子去,往后都过着以前那样的日子,您说好不好,义叔。”
怎么会不好呢,这不就是宋玉一直以来所期盼的吗,可从复关剿北谈何容易,何时才能等来那一天啊。
“不过……”宋玉握紧了对方的手,“为叔要同你一起赴北。”
“这。”肖阚还是不太情愿对方跟着他呆在那种贫瘠荒地,“义叔身娇肉贵,径云舍不得您去那里同我风吹日晒的,还要时刻提心吊胆的。”
宋玉等了两年多,好不容易把对方给盼回来,这才团聚了多久,怎么可能再舍得和对方分居两地。
“你若在沙场上出了什么事,没有你,为叔……如何独活?”宋玉放低眉眼,声音受悚一般,“为叔要亲眼看着你好好的才放心。”
没有你,为叔如何独活。
就这么一句话,打破了肖阚所有的顾虑和原则。
那两年里的牵肠挂肚和疯思夜寐是如何折磨他的,肖阚已经不想再去体验一次了,既然如此,为什么两人还要再次经历分开呢。
所以到最后,宋玉和肖阚一起坐上了北上的马车,一起赴往这场不知前险的明天。
两人一天后就到了赋京,肖阚先是进宫面了圣,在沉默中接受了褚皇的调遣。
随后,肖阚又带着宋玉到那京中的另一座王府落脚休息。
两人刚刚落座还没喝上口茶水,褚司就闻声赶来了。
在家侍的引领下,褚司提着两坛仙桃醉就来到了两人的面前。
当时肖阚正在给宋玉顺齐头发,看到褚司也没停下手中的动作,笑着脸招呼道:“褚兄,你这是赶脚来的啊。”
褚司是有很明显的诧异挂在脸上的,“哈哈哈,这不是刚刚听到你进宫的消息了吗。”
“那你这消息还真是灵通了。”肖阚理顺了宋玉的发尾,然后就准备给宋玉捏起肩膀。
宋玉实在不好意思了,躲开了肖阚的手,“有客人。”
肖阚也不固执,松开了对方,自然大方的跟褚司解释说:“褚兄,我这妻室脸皮子比较薄,让你笑话了。”
——————小剧场——————
(还是昨天的那几位嘉宾,以及主持人刘副将)
①主持人:用一个词形容谣叔是自己的什么,请实事求是。
赵临江:那还用说,媳妇儿啊。
褚明:皇后,楼上的闭嘴吧,谢谢。
梁令:心中好,梦中人。
韩白:……,初恋,暗恋对象。
②主持人:一般喜欢怎么称呼谣叔?
赵临江:一直叫谣叔,吵架的时候就叫全名。
褚明:阿谣,关西楼,差不多就这些。
梁令:只叫西楼。
韩白:只叫过关公子。
③主持人:请用四个字形容自己在谣叔心中是怎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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