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赵临江居高临下看着对方有些不知该说什么好,久久才憋出一句,“谣叔从何而来。”
关谣盯着手里那杯水发了一下愣,才说:“北流。”
赵临江心里一咯,更加不知道说什么了。
梁令兵解一事,很快就传遍天下了,赵临江听到这个消息时,几乎不敢相信,如今关谣就在面前,他也察觉得到对方的异样跟梁令的死脱不了干系。
“那个,帮我把我的衣物拿过来吧,我还得赶路。”关谣将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
赵临江拿过空杯,然后去把对方的衣物拿了过来。
关谣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内衫不是自己的,他有些尴尬的对赵临江说道:“你且出去吧,我换身衣服。”
“都是男人,谣叔有什么不好意思。”赵临江面无表情,但话却说得有点什么意味。
关谣抬头对上赵临江的眼睛,两个人冷冷的对视了片刻,心照不宣的感觉到了一种陌生的尴尬。
很奇怪,明明只是几个月不见,明明几个月前两个人还发生过亲密无间的事情,怎么晃眼一过,两个人像有过什么过节似的。
且不论关谣之前对赵临江什么态度,总之此时此刻,赵临江好像变了一个人。
不过这应该是好事,关谣心里叹了一口气,赵临江看起来确实稳重了一点,也是件高兴事。
“确实没什么,那你就看着吧。”关谣也不再多想了,慢条斯理的脱下了身上的衣服,换上了自己的。
赵临江站在一旁,眼神若有若无的往关谣身上瞟。
“谣叔。”
“何事?”关谣脱下身上的里裤,露出两条长长的大白腿,然后换上自己的裤子。
赵临江别过脸不去看对方,“我送你回赋京吧。”
“不用。”关谣接着下榻穿了鞋子。
“你身体越来越差了,要不怎么会在路上昏倒呢。”赵临江嘴角下垂,声音里好像夹杂着批评,“刚好我也要回去,搭个伴吧。”
“你回去?”关谣漫不经心问,“回寨子?”
“出来有几月了,是时候回去了。”赵临江终于还是忍不住去看对方,“两人同行还能互相照应一下,更何况,之前都是我照料谣叔的病,也方便。”
关谣对自己的身体情况自然比任何人都了解,“麻烦到你的话。”
“不麻烦。”赵临江立马打断对方,“谣叔还在顾虑我们以前的事吗?”
话还是提到了以前,关谣对赵临江的态度自然还是和以前一样,“我们以前没什么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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