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要喘不过气了,赵临江才停下来,把对方捆在怀里,他用下巴顶着对方的头顶,不讲理道:“谣叔同我说再多道理也没用,这么多年过去了,要是有用早就听进去了。”
“你,你先放开我。”
“不放。”赵临江加重了两臂的力度,“事情我已经做出来了,已经无路可退了,从今往后我与您就是一条船上的人,谣叔若是不管我,我就自个跳下去送死。”
关谣一怒,“你威胁我?”
“我已经得罪端亲王了,也被端亲王的人盯上了,谣叔若是惜我,就让我跟着您,否则我哪天跑进天牢里把端亲王手刃了也在所不惜,还省了谣叔的事。”赵临江从来没有觉得这么踏实过,这种踏实来自于他真的做了什么。
“硬气了是吧,你行。”关谣简直无话可说,更想把对方抽死,可他也实在没辙,“你先同我说清楚,你到底都干了什么。”
见对方态度软了一点,赵临江也舒心了许多,便一五一十的陈述事实起来:“谣叔你离开寨子后不久,我也跟着去了赋京,不过后面跟丢了,只见您进了亲王府后再也没出来过,后来我去了泊乐坊,花了心思才从万年秋嘴里撬出关于您的事。”
“万年秋这个不嫌事大的色客。”关谣腹诽道。
“再后来我又找到了当年和大当家有过联系的人,问清了一些事。”
“你?别人凭什么信你?”
赵临江咳了一声,“我用径云的名义去问的。”
关谣顿时有点无语,“所以呢。”
“过程挺乱的,我其实也没理清楚,总之,当年大当家是死在端亲王跟前的,这一点毋庸置疑……”
赵临江将事情前后井井有条的说了个遍,关谣听得也句句在理,说到后面,关谣已经几乎信服了赵临江的说辞。
然而最后唯一的疑点就是,肖潜的暗卫名碟为何会出现在褚明手上了。
但这个关谣没有跟赵临江说开,他不希望赵临江知道更多,做更多冒险的事,尽管他还是对皇叔端亲王就是凶手这件事难以接受,可赵临江的说辞是有凭有据的,他打算稍后一点再亲自证实一下。
“谣叔,端亲王已经被关在那里了,您能不能……”赵临江慢慢放开了怀中人。
关谣本想一口否决,但这样只会更加激励赵临江去冒险,索性改口道:“我知道,这事我会放一放。”
“那,那我们到了赋京歇一歇,直接回平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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