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侄儿说的不对,竟会说您没有教过径云情爱,早在最开始的时候,您早就言传身教过径云何为情爱了。”
“义叔,重锦,夫人,径云保证,将一辈子敬您疼您爱您。”
“我肖阚对天发誓永远只臣服宋玉一人。”
肖阚将举着酒杯的那只手臂挽伸过去,宋玉也默契的将自己的手臂交挽其中,两人同时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为多年的情深意长干杯。
放下酒杯,肖阚就再也等不住了,他横抱起宋玉,似醉非醉的唤着对方,“重锦,入洞房了。”
明明就一杯酒,宋玉却觉得自己有点醺醉了,心中的所有情谷欠和渴望被无限放大,他刚刚被横抱住就迫不及待勾住对方的脖子,用带着酒醇味的唇-/舌扫卷着肖阚的侧颈和颚骨。
肖阚把宋玉放到铺着大红喜被的榻心中央欺身其上,又将十指紧扣住,再一次仔细的端详宋玉,他貌过天仙的夫人。
“义叔,你真好看。”肖阚慨叹道,心想自己真是有福气能把这个人占为已有。
宋玉灵动着眸子眨了两下,虽羞而不怯道:“千金春宵洞房花烛夜,怎么,还叫义叔?”
肖阚的眼睛顿时亮出了饿狼的光一般,他有点急切又有点羞涩,喉结快速滚动了一下才说出那两个字:“夫人。”
宋玉和对方的心情几乎是一模一样的,他也启唇回道:“夫君。”
“夫人再唤一遍。”肖阚的笑因为激动而导致有些僵,但他丝毫没有察觉,心中狂跳得让他格外迷糊。
宋玉咽了咽口水,微微眯起一点眼睛,理了理嗓子,用一种柔而不娇、勾人心魄的声音再喊道:“夫君,行房了。”
这一声把肖阚的魂都要喊散了,这不就是他多年来所期希听到看到得到的吗。
[肖/宋说:“过程这里没有,想看来老地方找我们。”]
这一夜是怎么也不够长,不够他们去倾诉去享受彼此给的爱。也幸好,他们还有很多个这样的夜晚可以来细水长流,诉尽衷情。
“吾妻玉甚美,既卿我怜我,又为清正上贤人,径云得此妻,此生复何求。”
“重锦无他期,只期与夫守得细水长流,共度白头誓,不枉深情几许经年度。”
红烛将尽,那摇曳的暖光将榻中两人亲密无间的呢爱映影到帐帘上,这一刻不是永远,肖阚和宋玉互相给对方的爱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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