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折来得比伊芙琳想得还要早。
那天席巴喝醉酒,所有人都不在家——就算被人看见又怎样?如果观众是基裘或者伊路米,她想我还要叫得更大声一点。
娼妇、婊子、下贱、乱伦。
她要把这些都当做赞美。
席巴在一开始还有意识,他坐在床边,捂着额角看也没看伊芙琳,“出去,我不想说第二遍。”
伊芙琳一件件脱掉自己的衣服:“爸爸在这个时候还要骂我不知廉耻吗?没关系的,妈妈一直都是伊路米的性幻想对象,他看到你们做爱会勃起,就算我们滚上床说不定他还会在一边告诉你我的敏感点,好为自己助兴。”
席巴一下子站起来,他想要出去,但伊芙琳下一秒就赤条条跳到他怀里,垫着脚吻上去。
——这一吻是潘多拉魔盒之匙。
席巴下意识握住她的手臂,同臆想中完全一样的皮肉。刹那间烈焰焚烧,他闻到了栀子花的香气,肥厚馥郁,露珠潺潺,让人联想到女人隐秘之处的阴唇。
伊芙琳凑到他耳边轻轻吐气,“有什么关系呢……爸爸你喝醉了,这只是意外啊。”гōǔzℎaiщǔ.ōгℊ(rouzhaiwu.org)
她解开他的皮带,金属搭扣掉在地毯上,闷响如惊雷,席巴有一瞬间的清醒,但伊芙琳的手顺着他的裤腰滑进去,握住他早已肿胀的阴茎,这是誓言与胜利之剑,溃败前的最后一击,所以理智通通让路。
席巴猛地抓住她的头发,将她扔在床上,一把肏进那个湿滑软烂的穴口,他不再管伊芙琳会有怎样的反应,只是不知餍足地将自己塞到更里面去。包括后来她跪爬着想要躲开,他喘息着按住她的后颈重新插进去,贴着她的耳朵说,“母狗,肏得你满地爬。”
伊芙琳抖着腰叫不出声,泪水打湿她的脸,神思早已远去,被侵入的饱胀和疼痛交织成鞭笞的刑具。伊芙琳在模糊中看见席巴的头发滑落在她旁边,银色微卷,和伊路米完全不一样。
实际上揍敌客家的几个孩子中只有奇犽长得肖似席巴,剩下的都有一张几乎同基裘如出一辙的脸,削尖的下巴,淡而薄的嘴唇,唯一伊路米微微上挑的猫眼是她能在自己上方这张脸上唯一能找出的相似之处。她转过身去捂住席巴的眼睛,然后流着泪去吻他闭合的眼睑,“爸爸……”
席巴在下一秒毫不留情地掐住她的脖子,尽管她面色通红,脖颈上青筋盘根,他仍然用像要杀死她的力道侵犯她。欲望之火熊熊燃烧,两个人的体温都高得可怕,他不确定这是不是酒精挥发的结果,唯一能记清楚的只有伊芙琳汗湿的胸口,在他身下起伏如山峦,上面瘀痕交错,好比玫瑰晒痕。他把她肏烂了,汁液四溅,糜烂的美。
伊芙琳醒来的时候看见的是伊路米的脸,他把遮在她脸上的被子拉下来,“你和父亲睡了?”
毫不意外的语气。
伊芙琳的脸僵了一下,她一言不发地盯着他,抓着被子的手不断用力,他惹怒她只需要一个眼神一句话,轻而易举调动她的情绪,不言而喻的失败者。无法控制的诘问脱口而出,“那又怎么样?总比你——”
“冷静。”伊路米打断她的话,“如果你用这样的态度对待母亲,不超过叁个字就会被发现。
伊芙琳咬着牙偏过头不再看他,裸露出来的半张脸有种孩子般的无措感。她挑衅一般说出口,“她知道了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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