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芙琳越来越孩子气,基裘惩罚她不能吃晚饭。伊路米一回来,她就扑到他怀里哭诉,撒着娇让他到厨房给她带食物。好像时光倒流回过去,他们之间还没有这么糟糕的变化,所有人逆生长至她最快乐的年纪。
“哦?先说说你做错了什么?”伊路米把外套脱下,解开领带。除非必要,他并不喜欢束缚感太强的衣服。
她偷偷抬头觑了他一眼,小声辩解:“我这个星期长胖了叁磅。”她看看了胸前起伏的弧度,有些苦恼:“以前那些衣服都穿不进去了,我也不想的。”
二次发育让她更丰腴饱满,基裘挚爱天真少女无知孩童,参与他们的成长像打造一件作品一样让她获得满足。
伊路米解开她的纽扣,玩弄仍旧泌乳的胸脯,没多久,汁水就流了他一手。伊芙琳面色发红,她张着嘴难耐地喘息,手撑在在床上,献祭一样把自己往他怀里送。伊路米握住她的乳房根部,含住乳头,把多余的乳汁都挤进嘴里。伊芙琳像小猫一样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她瘫倒在床上,困扰她一整日的问题终于解决了。
“还饿吗?”他问她。
也许是大脑发出的错误信息,在精神倒流的同时,身体好像也回到了那个急需营养的年纪,她少女时代就时常因为节食夜里饿得睡不着。
伊芙琳还没来得及回答,伊路米解开裤子,勃起的阴茎送到她嘴边:“吃下去。”
她下意识张开嘴,立刻就被塞满了。伊路米让她跪在地上为他口交,吃不下的部分被手握住,龟头抵在她的喉口。伊芙琳觉得不太舒服,又吐了出来,她像小时候偷吃糖果一样从头舔到尾,伊路米在这方面把她教得很好,她的表情看起来天真又纯情,仔仔细细,像是在做一件严肃得不得了的事。他按住她的头,呼吸加重,别的声音一点也没有。
阴茎前端渗出腺液,伊芙琳觉得味道并不好,但她被告知递到嘴边的东西如果不吃下去非常不礼貌,只好吞咽干净。伊路米个人气味很淡,但精液的咸腥气是去不了的,她下意识想吐。
伊路米抓住这个机会,几乎把阴茎都送了进去,最后,在伊芙琳压抑的呕吐中,把精液射在了她嘴里。她被呛到了,咳个不停,想将那些东西都吐出来。
“吃下去。”伊路米说:“你不是饿吗?”
基裘和伊路米就像在玩一个游戏,她一旦惩罚伊芙琳不能进食,他就开始用性交让她忘记饥饿。
后来,伊路米甚至学会了把各种水果塞进她体内,尤其热衷葡萄和草莓,被肉壁挤压成汁水顺着她的大腿流了一地。伊路米掰开她的大腿,白生生的阴阜上没有毛发,他用舌头分开她的外阴,把两瓣小阴唇含在嘴里吮吸,然后挤进肉穴,搅弄里面的穴肉和食物。太深的地方,他就换成手指弄出来。在一次一次的清理中,总有一些残渣被推到手指也不能触及的地方。伊路米会用内窥镜以及灌水的方法让她把东西排出来。
久而久之,伊芙琳分不清食欲和性欲,她只知道饥饿时就该用另一种方式填满自己。西索失望透顶,他觉得她没以前好玩了。按照他的习惯,性交不能中规中矩,要有无限激情和血液刺激,挣扎和反抗才能体现原始的征服欲。
伊路米才不会在乎他的感受,他和他截然相反,享受伊芙琳依赖的姿态和温驯的身体。无论他让她做什么,伊芙琳都不会拒绝。
沉默纵容欲望的无限增长。基裘比伊路米更过分,她常常把伊芙琳玩弄得止不住眼泪,前前后后都被塞满了,她甚至会用鞭子实施惩戒。基裘教导伊芙琳领训时应该挺直背脊跪在地上数数。往往这个时候,伊芙琳身下还塞着东西,她一边要确保那些东西都留存在体内。
席巴总能享受到基裘的成果,伊芙琳的身体十分柔软,她被玩弄过头就会呈现出熟透的姿态。他把她按在墙上,就像肏一颗多汁的葡萄,穴肉丰沛,淫液四溢。伊芙琳蜷缩在他的阴茎上,从下往上撞击的时候几乎能把饱满的臀撞出起伏的线条,她吚吚呜呜地求他:“爸爸、爸爸、轻一点!后面、后面还有——啊!”
是基裘把她后面的玩具又提高了一个频率。她躺在床上观赏自己的丈夫和儿子的妻子乱伦,轻轻说:“她多可爱啊。”
席巴摸到她臀肉间另一只软嫩的穴,肿起来的肠肉外翻,蹭在他手心里,黏腻的液体让这个地方摸起来的触感好极了。他稍稍把手指伸进去,摸到了震动的玩具,凹凸不平的表面让他指尖发麻。他手上和下面同时用力——
伊芙琳尖叫出声:“啊啊——!!”
前后都涌出一大滩汁水,席巴快握不住她了。
伊芙琳再次回到基裘手里的时候,她几乎到了一碰就能出汁的地步。肿起来的阴蒂发亮,缩都缩不回去,基裘非常容易就能把自己的手伸进她里面,她用指甲掐弄她的阴蒂和阴唇,将席巴射在里面的精液弄出来摸在她唇上,然后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该给你弄条尾巴。”
高潮的余韵让伊芙琳的反应变慢了,做什么都慢吞吞,直到基裘把她后穴里被捂得温热的跳蛋取出来,她才目光发白再一次攀上顶峰,条件反射地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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