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里的时光仿佛不会流逝,永远恬静祥和,亘古不变。
每日枕花听风,夏泽软了一身骨头,飘摇剑都许久不曾拿出了,他如今更像天底下所有不学无术之徒一般,贪恋起了晨时床榻间的那片光阴。
明明半点不困,他抱着身前温香软玉,迟迟不肯睁眼。
“要……要练剑,还要写字……”小桃藏在少年身前,未完全清醒却挣扎着呓语。
她在这方面的勤快真是超乎了夏泽的意料,先前自己起不来就央求男子把她唤醒,后来发现夏泽在这方面不怎么靠谱便开始自力更生。只是昨夜确实胡闹太久了,小姑娘这会儿还在迷迷糊糊地跟瞌睡虫作斗争。
少年的怀抱收紧,不让她乱动,大掌拍拍人光裸姣柔的裸背,指尖顺着肌肤下滑摸到双臀之间。
“不是喊痛吗?”
男子清晨的嗓音慵懒低沉,每一个字都唤得温柔绵长,像掺有化不开的糖蜜。这样的温存又与昨晚的粗暴有天壤之别,忽然地,小桃的委屈来得又急又快,再度开口竟然带上了哭腔,“痛的,那里被磨得好痛,我都求你了,阿泽也不轻些。”
“别哭,大清早哭什么?”夏泽无奈睁眼,大掌从她腿间抽出,微微侧身拥住小姑娘遍布痕迹的身躯。
少年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只靠插磨私处已经不能满足他了,依着对小姑娘的那分怜惜,两个在榻上坦诚相待那么多次了都未真正进入她的体内。然而至此长久,男子每每都得折腾得她要死要活才堪堪罢休。
“怪我,好不好?不哭了,小桃儿再休息一刻,我给你上完药就带你起来练剑习功,嗯?”
这一串哄人话一向有用,小姑娘点点头,哭得悄悄的,白皙的大腿紧密缠在少年身上,胸脯跟着一颤一颤,又纯又骚。
夏泽看得心中起火,俯身亲了再亲,小桃流着泪珠子也温驯地仰脸张嘴,乖的一塌糊涂。
两人在帐里卿卿我我,又是许诺下次一定轻些,又是应承她那个提了好几次想要小兔子的要求,终于将人哄睡了。
这一觉睡得舒坦,待她醒来洗漱用食时,身上也早已清爽。小姑娘咽下几口饭,招呼不打就提起木剑一板一眼练起来,夏泽双臂抱胸懒散地靠在门边看着她,偶尔出声纠正动作。
他看得很是无趣,小桃的资质连剑神门末等弟子都比不上,可总归练剑是她喜欢的事情,算作打发时间也好。
等练够了时辰,夏泽就不许她继续了,小姑娘不舍地放下剑,锤了锤酸痛的腿,休息半会儿,又开始写字。
她初学字,歪歪扭扭难看的要紧,夏泽便让她临摹名家字帖,给她准备的也尽是簪花小楷一类,可小桃不愿,非要照着他龙飞凤舞的行草来学。
仿他人字迹在江湖上是大忌,少年捏了捏她戴着珍珠的圆润耳垂,看着她明亮眸里映照出的自己,温声应允了。
连飘摇十叁式都教了,字又算得了什么呢。
日子便是这样缓缓地过,小姑娘练剑习武看书,时间安排得满满当当,难得给自己空闲还得应付夏泽的索取。
她之前长期营养不良,男子费心的调养滋补立竿见影,气色好了不说,因为习武,身量也跟着长了,身上该发育的地方面团似的膨大。
尤其乳房大了许多,乳头红地发胀,少年偏爱这处,每日都要吮上几遍,被吃多了也变得及其敏感,隔着衣物就能捉到那双变硬的淫荡奶尖。夏泽会捻着细细地搓,力道越来越重,逼得小姑娘痛呼也不罢手,非要等她自己扯开衣襟哭求着来吃才作数。
夏泽喜欢看她在榻上哭,喜欢她一丝不挂随着他的动作哭闹求取的下贱模样,小桃的廉耻感极弱,玩得疯了在院子幕天席地也能掰开淌水的逼,扭动臀肉引他来舔。
对,她已经知道这个老是湿嗒嗒的地方叫“逼”了,夏泽教的。
她经常痴迷于少年给她舔逼的快感,迸发地一瞬间天灵炸出烟花,跪在地上的膝盖破了皮也无所谓,她好像变成了一只患有性瘾的母兽,愿意一辈子夹着男子的舌头用淫水哺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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