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好痛呜呜呜好痛!”
右手腕钻心的疼,小桃哪里遭过这种罪,一张小脸介时煞白。
林锦毕竟是个练家子,稍加拿捏便发现是骨折了,连忙起身取了些木枝布条给她固定住手腕骨头,粗略处理完他才内疚道:“小桃,是我不好,让你受苦了。”
林小桃含着眼泪,明明痛得不想说话,却还是露出个勉强的笑,“没关系,只要兄长在就好。”
望着她狼狈可怜的小脸,林锦握了握拳头,他在心里痛骂自己优柔寡断,又觉得对她不住。
既然两人已经出来了,就应当好好为以后做打算才对,怎能如此胡思乱想。
他下定决心,俯身在她面前蹲下,“你手这样,须尽快寻医,马匹颠簸,我背你去。”
小桃抹了抹脸上混杂在一起的雨水与眼泪,点点头,温顺地靠在他背上,林锦运起轻功,接下来一路就平稳顺畅得多了。
一连走了好几个时辰,他终于在一个山脚下看见了人烟。
此时二人均饥肠辘辘,特别是小桃,她身体差,淋了好久的雨,身上还带着手伤。林锦准备把她安置在农妇家里才发现,好半天没说话的小桃原来早已发了高热昏过去了。
他脚不沾地,去请村里唯一的赤脚大夫过来,大夫给穷人治了一辈子的病,用的多是些土方子,林锦看得直皱眉,可眼下没有别的办法了。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折腾好几天,小桃终于缓缓退烧,林锦伸手探过她的额头,心中到底放心了些。
不过在村里养病的这段时间,他们闹了一次别扭。
缘由无他,只是因为喝药。
--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