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瑽儿,你记不记得?过去我那样小心,也得给你喝点酒才好过些。”他随手拍了拍她的臀瓣。
她虽常常经受他的奚落,此时却仍是连肌肤都羞得泛红。她的亵裤和下裙还半褪在腿间,他就冲了进来,他握着她的腰,每一下都入到最深。
没有片刻工夫,她就几乎要站不住了,他索性把她抱起来,她的手臂勾住他的颈项,饱胀的胸乳贴着他的前胸。
“你那……比之前还费劲些。”他低头打量二人交合之处,在她耳边低声道。她只好把脸埋在他肩上,假作未听见他的评论。他却不许她躲藏,低头寻她的唇。
“六哥别这么说我……”她陷在肉欲的泥潭里,手无意识地攀附在他背后,一双腿被他分到极处。他抱起她走到窗前琉璃榻前,让她仰倒在他面前,握着她一双纤足,开始猛烈地入侵她。
这是如通奸一般急迫而激烈的情事。她的一切感官皆为他所占据,那汹涌狂潮越涨越高,即将夺走她的心智。
“小猫儿,等一下,”他觉察到了她的变化,低笑着放慢了节奏,俯身自她脸颊颈侧,一路吻到小巧圆润的乳。此刻她的肌肤也敏感到了极处,每一次触碰都似火碳落在雪地上一般,几乎要把她炙化了。“别急。”他笑她。
这般被半悬着,她被他折磨得呜咽出声,腰却不禁轻轻扭动着。她已是泪眼朦胧,却又一句话都说不出口。他见她此等情状,低声道:“你最是心口不一。”
他重又埋进她身体里,她比此前更鲜明地感受到他的存在。然而炽烈到极处,她已经分不清哪里是他,哪里是她。她不可抑止地在他的冲击下娇吟,眼泪因情激从眼角滚落进鬓发里去。他低头注视她的面容,他的眼里有她的倒影。
是极乐也是虚无,那一刻却来得快如惊雷闪电,却又无始无终。
她侧着脸,让激喘渐渐平息,他在旁侧首看着她。此时天光已明,透过窗纱摇曳在他同她身上,她细长的羽睫在阳光下变成金溶溶的,耳朵尖儿也透过些光来。
她转过头,碰到他的目光,她忽然意识到,他也许是当真爱她的,她的心却直沉下去,如同引水的银瓶直落井底。是她的错,她领悟得太迟了,一切早已经太迟了。
“六哥……”她的手虚虚地搭在他小臂上。她想问他,你到底要什么?你莫非看不见,我一颗心皆是瓦砾,却已是你的欲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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