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城内,小区花园里,宴苏按着许寒星在地上滚着亲了一会儿,就觉得草地虽软,却好像有点凉。要是继续滚下去,刚刚出血又出冷汗的小信徒怕不是要感冒,于是很快把人又拉回了长椅上。
然后宴苏一边为许寒星细细擦拭皮肤上的血迹脏污,一边将他关心的所有事,都讲了一遍给他听。
“所、所以,其实刚才并不危险吗?”许寒星知道自己干了傻事,羞惭道。然后又好像还是不太放心,捧着宴苏的右手,上上下下的看了好久,又有点心疼地确认一遍,“真的不疼吗?”
“只有一点点疼吧,”宴苏幽怨道,“跟你刚刚挡那一下比起来,肯定差远了。”
非要比的话,估计许寒星遭受的疼至少要比他重十倍,但许寒星完全没有喊疼,连心里都没再想他平白遭的那些罪,关注点从始至终在宴苏身上。
甚至从许寒星的情绪里,宴苏读到了,「我好想帮你疼」。
“不可以,”宴苏当然严词拒绝,哪怕许寒星并未说出口。
说完又觉得语气好像太过严厉,毕竟刚刚两人已经达成了共识,许寒星已经保证过,不会再这样了,现在脑子里的只是下意识的想法,不会试图实行。
宴苏忍不住俯身过去,又把他抱在怀里狠狠亲了几口,然后把手抬高凑到他嘴边,改口道,“心疼的话,你就帮我吹吹吧。”
许寒星被吻得脸蛋红红,看看手,又看看他,片刻后垂下眼睛,乖乖地帮他轻轻吹起来。
吹了几下,宴苏得寸进尺,“再帮我亲亲。”
许寒星又轻轻亲一口。
“其实现在已经没什么感觉,”宴苏满意了,如实说,“原本这种克制物造成的伤害,愈合起来该是挺缓慢的,但蒋先生弄的这个,可能实在太初级,再等等应该就能完全恢复。”
“嗯。”许寒星这才放心些,双眼不由得微微弯了弯。
“再亲一亲,”宴苏注视着小信徒这个难得的笑容,忽然好像心被拨了一下,胡乱催促,“你亲亲吹吹之后,我感觉,比刚刚舒服很多。”
“好……”许寒星被这半真半假的话弄得脸更红,连忙又将嘴唇往手上贴了贴。
就在宴苏手指抚向许寒星的嘴唇,蠢蠢欲动想要再凑过去接。吻的时候,手环突然扫兴地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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