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潜充耳不闻,忽地一拍腿,道:“哼!!孤还没有与那群妖言惑众的神棍算账呢!若不是看在他们在郡民心目中里还有些地位和影响,孤早就让他们尝尝恶果了……半年吧,至多再让他们猖狂一年!!”
贺飞云:“欲速则不达。”
谢潜反手一勾,很是顺手地摸上贺飞云的脸颊,指尖轻佻地蹭来蹭去,语气却正经极了,“放心吧,孤已经想好了,反正目前动不了他们,不若利用起来,为这些被他们坑苦的郡民们某些福利得好。”说着,他眼里光华流转,嘴角勾起一点微妙的弧度。不等贺飞云反应过来这微笑的深意,他已仰起头,就着十分危险的体势,在贺飞云的嘴角偷了个香。
贺飞云:“……”
谢潜:“你看,这房屋寂静,又四下无人,左右看完了仪式就没别的事了,不如——……”
贺飞云纹丝不动,道:“不如与我速回西营,代为处理那堆积多日的公务吧!!”
谢潜:“……”
这点小小的挫败,不仅无法打击谢潜的决心,反倒兴致越发高涨起来。他笑意愈深,笑得像只偷鸡的狐狸,道:“事有轻重缓急嘛,将军先处理了十万火急的孤,孤自然会乖乖帮你处理那些文书的——……”
窗前一双人影,到底纠缠成了合一。自从除夕夜洞房花烛之后,两人情谊渐浓,谢潜的作为也逐渐放肆,但凡抓住机会,免不了要对贺飞云上下其手,以解这久来积攒的垂涎。起初贺飞云由着谢潜胡来,大多数的结果是惹出火来,按住一顿胡天胡地的教训。至今新婚刚过月余,正是热衷沉湎的时候,虽不至到从此郡王不早起的地步,但一日三餐却是不止的。
两人都各有差事,不可能抛开一切只顾自私,若当真到了无法兼顾的地步,就只好互相帮助,能出门的贺飞云代为巡查试验田,不能出门的则谢潜代为处理营务、文书,一来二去,西营和黍郡的各项事务算是彻底混成一谈,分也分不开了。
贺飞云对黍郡实务了如指掌,谢潜也把飞鹰军的内务摸得清清楚楚,甚至还发现了贺飞云亲笔写给他皇帝哥哥的“秘报”。
发现当天,谢潜捧着秘报津津有味地读了三遍,读到贺飞云带了午饭回来都舍不得放下,还很是可惜地评价道:“若你当初多抄录一份,留个底多好。回头找人印成册,书名就写《贺夫君观爱妻之手记》,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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