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开堂,少了白日的人声鼎沸,平添了几分肃杀之气。
谢金桥一拍惊堂木,那几人的身份就如连珠炮似的一股脑全交待了。
被追杀的人是二皇子府的一个家生子,追杀的人都是府上的下人。
没有什么技巧可言,都将人给围堵了结果还是被装了空子跑出去,无奈只能拿着棍棒在后头追,那家生子身手活,这才跑来了街上撞上了金卫。
二皇子府,听得有几分陌生,但是等回过神来后几人顿时就想到了,这二皇子府不正是那废太子陆玉未入东宫时的排行。
若是寻常老百姓当街发生这些事,轻则关个十来天,重则一顿板子月余下不来床。
然而眼下事情扯上了废太子,就连谢金桥都要斟酌再三。
许是看出了官老爷的犹豫,前头还抱头鼠窜狼狈相的张二在堂中举了举手,颇有无畏生死的果敢,“大、大人,奴才有一言要说!”
“说!”
张二深吸一口气,跪行几步朝前,以额磕地,“奴才的话只能说给大人听,请大人移步!”
而边上的几个打手跪不住了,一抬头那模样凶狠的仿佛能在官府内将这张二的皮给生生剥了似的。
这肃静的场合里,仿佛还能听见张二因害怕而咽声。
谢金桥带着张二去了后堂,两人待了约莫半柱香的时间。
在有动静时是谢金桥叫了领头的金卫进去,他那模样跟飘魂了似的,将张二的话原封不动的转述给了金卫。
过了一盏茶的时候,三人一并从后堂出来,那几个下人给分开关押。
而那一支金卫则是趁着夜色向城北而去。
金卫没有官阶,则没有权利直接入宫,但是今日领头的这位有个在骁骑营手握兵权的叔叔,城北正是骁骑营的地盘。
在离骁骑营一百里地时,他们被拦了下来,面前的人穿着久违的西蜀府装束,带着令牌。
‘见令如朕’
金卫按着心头狂跳,齐齐下跪,随后在还没有反应过来事态发展时,就被带进了西蜀府。
穿过九拱拢月门,便是西蜀府的‘内苑’据说这道门还是太宗亲自提笔赐名的。
几人又绕了一段路,眼见还没要做停脚的打算,那领头的金卫道:“不知我们这是要去哪?”
那西蜀府的府卫脚步不停,边走边笑道:“大人莫心急,马上就到了。”
来到了一个小院,那领头的一眼认出了门外站着的人,正是上任至今却极少出现在众人面前的西蜀府府主。
按照官职,都是给皇上做事的但是西蜀府荣盛之时就连金卫都高攀不上。
他朝府主行了礼。
萧府主能做上这个位置,察言观色自是一把好手,他笑意盈盈的同那领头的打个招呼,叮嘱人稍安勿躁。
又向门内请示。
得了批准之后才将门打开。
那领头的面露疑色,能让西蜀府的府主为他守门,那身份该是何等的尊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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