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屈修燃扯上关系,纠缠不清,结果就无外乎那几种,之前的人都已经帮他验证过了。
他笑着笑着忽然停下来,安静和屈修燃对视,忽然拽着这人的领子抬起脸,在屈修燃反应过来之前,吻在屈修燃嘴角。
后者很快反应过来,两人再次拉扯起来,这个吻逐渐带上血腥味。
盛玉喜欢屈修燃,也许从未与任何人说过,曾经隐秘的情感只停留在短暂的,他单方面的记忆里。
这份感情从未有过表达,便以屈修燃的阴谋和对盛玉折磨告终。
等两人终于分开,盛玉又带上了一身伤。
“屈家的局势已定,你现在完全可以试试杀了我。”
对屈修燃来说,他已经完全改变了前世屈家族人弟子全部沦为阶下囚的命运,他已经没有了任何遗憾,对他来说就算此时和盛玉同归于尽也并不是不值得。
那人远远看着屈修燃,这一次却没有像记忆里一样,疯狂执拗的疯狗盛玉,那种阴暗癫狂的神色,在此时这个人身上一点都没有。
他转过身,一点点越走越远,盛玉穿着贵气,和屈修燃第一次见面时想差不多,只是因为方才和屈修燃折腾了一通,看起来已经没有那么规整。
屈修燃第一次看清这人的背影。
盛玉一路也没有回头,安静的夜里他们远离了人群,屈修燃只能听清他渐渐远离的脚步声。
在深渊里的日子很长,从最开始的怨怼愤懑,到最后逐渐平静,逐渐开始更多回忆被反复琢磨,再多恨也都在无休无止的时间里被消磨殆尽。
那一时间的清醒也许让他终于想清楚,与其将人作为执念,不如一切随缘。
爱也好,恨也罢,都终止于此,若日后有缘,人生还长,也许这就是他能得到的最称心如意的结局。
盛家在之后一段时间里宣布要远离境内,全家移居边境,屈修燃听到消息的时候正和纪唐生一起斗蛐蛐,和平的日子里,纪唐生一身的伤也早就养好了,说让屈修燃陪他一起斗蛐蛐。
他坐在地上,屈修燃在他身边的床上,翘着二郎腿。
“……盛玉应该不会再回来了。”
佐樱和屈修燃一边说着,一边好奇地打量着纪唐生的蛐蛐罐子。
“你天天摆弄这些破虫子,家里生意不做了?”
“你怎么修仙都不懂这个。”纪唐生挑起眼皮看看佐樱,“万事万物越是贴近自然越是藏有天道规则蕴含其中,不懂自然就永远无法突破。”
“这虫子可比人更懂自然道法。”
“呦,那您懂这么多,必然是要突破元婴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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