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了清嗓子,遏制住自己心理小小的洁癖,纤白的手捏住淡咖色毛衣的下摆,一鼓作气把高领毛衣从身上扒拉下来,露出里面白色的绒绒秋衣,圆领开的很大,修长的脖颈完全露了出来,像是高傲的天鹅,纤长而细白。
这样更能清晰的看到他锁骨上那一层细腻的粉,像是冬日里盛开的小玫瑰。
“那个,不用,你先过来。”
声音也变的黏黏糊糊的。
沈晏华终于忍不住了,他把项圈握在手里,走过来的时候,铃铛一直在响个不停。
靡靡之音浪荡的在这间屋子里回响,桃红色的纱帐也被空调的暖风吹的一抖。
余一周板着脸指了指自己脖子,像是有些不耐烦的催促,“带上。”
然后又瞪了一眼沈晏华,杏眼里浮着一层水光,有种强撑着的镇定,“快点。”
“好。”
沈晏华舔了舔牙尖,连带着心里都是一片痒意。
他漫不经心的俯视着这只迷失方向的小动物,像是高高在上的捕猎者,一点点把搭扣解开。
随后又像是朝圣者,虔诚的俯身,大掌裹住细腻的后脖颈。
凉意激的余一周打了个颤,他抖了两下,想说什么,最终是咬住下唇,任由沈晏华来回揉了几下。
沈晏华的拇指在他的下颌骨蹭了蹭,甚至越界的在他耳垂旁捏了捏,微微低头,在余一周耳边呢喃,“周周,你好烫。”
狭长的眼裹着斥漫欲/望的晦暗。
他徐徐把项圈展开,“啧,量过了,周周的脖子好像比这个小狗的项圈要细呢。”
余一周眼睫微闪,猛地开口想反驳,脖颈间突然被裹上一层细腻的皮质圈带,大铃铛坠在锁骨上窝的地方,冷冷的贴着皮肤,有一种金属的质感。
“乖,低下头。”
余一周还没反应过来,后颈就被强迫性质的压下去,露出微突的颈椎骨。
随即是搭扣被扣上的声音,伴着铃铛的脆响。
他脸憋的通红,像是被人欺负狠了,一脸控诉,但是委屈的又说不出来话。
黑色的细窄皮圈松垮的裹住脖颈,更衬得余一周皮肤白到发光,甚至透着些许粉,两侧的小铃铛随着胸廓的起伏不停的跳跃,发出脆生生的碰撞音。
小孩这时候低着头不说话,乖的简直像只等着主人安抚的小动物。
沈晏华笑盈盈的逗弄他,指节正好能伸进去,勾了勾项圈,“嗯?你看,是不是大了。”
玛德!好气啊!
哪会有人说这是给修勾带的啊!
没人敢这么羞辱他呜呜!
余一周彻底炸了!他刚抬起湿漉漉的眼睫,就被人勾住下巴往上挑,露出通红的鼻尖。
!
看着沈晏华近在咫尺的俊脸,余一周也不知道为什么,心跳节奏开始以螺旋式上升,慌得不行,本来做这种事,他就心里空空的害怕。
现在沈晏华有点不太正常,余一周只觉得被吓的有些委屈,他手撑着床腰也跟着往后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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